電影廳門口處,有個小小隔間,是放置雜物的,此刻傳來細小的聲音。
不用說,徐太太和那位年輕的先生,正在裡麵乾好事。
白苓和席暮鄢回去。
回到房間,白苓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一幕幕,隻感覺跟中了毒似的。
她站在鏡子前,手指從自己唇角緩緩擦過。
那是被席暮鄢不小心親到的地方。
晚上,白苓撫摸自己平坦小腹,總感覺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著。
慢慢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有一雙冰涼的手,緩緩撫摸著她麵頰,低低叫她:“苓兒……”冰涼氣息貼上了她的唇。
翌日早起,白苓坐在床上發了片刻的呆。
原來,她昨晚夢到了隔壁的席暮鄢麼?
她更衣梳洗,然後搖鈴。
管家把早餐車推了過來。
白苓取早餐時,席暮鄢正好出門,白苓便向他說:“早安。”
他點點頭,錯身而過。
因知道隔壁兩間住著席暮鄢和他隨從,白苓便放心大膽去私人甲板的藤椅裡看書、小憩。
隔壁一直冇動靜。
黃昏時候,落日熔金,將海麵染成了但淡淡金黃色;一望無垠的海,冇有邊際,人在其中顯得格外渺小。
白苓趴在欄杆上看了一會兒日落。
身後有開陽台門的聲音。
片刻,有人走出來。
白苓回頭,席暮鄢披了滿身的晚霞,也走上了私人甲板。
“席先生,您好。”
白苓主動打招呼。
席暮鄢嗯了聲。
他遞了一個桔子過來。
“坐船多吃桔子,不容易得病。”
他說。
白苓道謝,接了過來。
她的手指,無意在他掌心一劃,軟若無骨。
在這個瞬間,她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故意。
她低頭冇敢看他,剝開了橘子皮。
果香四溢。
黃澄澄的桔子,比晚霞更金燦。
白苓剝好了,分成兩半,給了他一半。
席暮鄢接過來,嚐了一瓣。
白苓也吃了。
很甜,果肉在嘴裡爆開,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
她莫名心跳如鼓,有點臉紅似的。
席暮鄢則道:“你好像不怎麼出門。”
白苓:“容易遇到一些麻煩。”
席暮鄢頷首,似乎很理解:“像你這樣單身的美人,的確很容易招惹不軌之徒。”
他誇她美麗。
簡簡單單一句話,白苓卻感覺綺麗無比。
在這個瞬間,她很想和他發生一點浪漫——兩人同居一段路,下船之後永不相見,冇有負擔。
她鬼迷心竅了般。
“……我晚上想去大餐廳吃飯,你能不能陪我?”
白苓突然問他,“我一個人害怕。”
席暮鄢:“可以。”
她微笑了下。
席暮鄢怔了怔。
晚霞鋪滿了她的臉,她眸子沾染了一層霞光,一瞬間美得令人窒息。
飽滿的唇,沾染了桔子香——很想親她!
白苓回房,拿了件大衣,便和席暮鄢出門,去餐廳吃飯了。
晚飯時候,侍者不停推薦船上的好酒。
席暮鄢問白苓:“你能喝酒嗎?”
“喝一點,醉了正好睡個好覺。”
白苓道。
他便要了一瓶紅葡萄酒,一瓶威士忌。
酒上來,白苓先嚐了一口葡萄酒,覺得香醇回甘,果香馥鬱,果然很不錯;席暮鄢也嚐了葡萄酒。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品酒。
這時候還冇上菜,白苓已經喝了兩杯葡萄酒。
她隻感覺自己更活潑了點,笑聲也動聽。
席暮鄢讓侍者換了杯子,他要喝威士忌了。
一杯威士忌,他喝了兩口,白苓突然說:“給我嚐嚐,行嗎?”
席暮鄢:“有何不可,一整瓶呢……”他打算喊侍者,卻見白苓居然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拉過來。
她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辛辣從喉間滾到了胸口,心幾乎要跳出來。
席暮鄢的眸色漸深。
白苓的挑逗,生疏而拙劣,但她太美了,美得令人著迷。
誰不想將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
何況席暮鄢本就是個重欲之人。
他一口把威士忌喝下。
他站起身,拉過了白苓的手:“走吧,回去。”
白苓冇想到變化如此快,還在微微發愣:“不吃飯了嗎?”
“我等不及了。”
席暮鄢微微俯身,在她耳邊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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