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你!”
白苓便感覺心跳得更快,小腹處的炙熱,被酒精點燃,更加燃燒了她。
他已經忍了很久,她亦然。
快到了特等艙,席暮鄢將她帶回自己房間。
他反身將她抵在門上。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小小壁燈,光線幽淡昏黃。
白苓的呼吸急促。
席暮鄢低頭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
你,真的想好了嗎?”
他很少笑。
這麼一笑,笑容譎灩,簡直把白苓的理智全部勾走了。
白苓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
席暮鄢將她剝光,卻還在唇齒間問她:“不要後悔,嗯?”
白苓拉過了他的手:“疼我……” 他真涼,覆蓋在她身上也涼,但她卻貪婪汲取著,因為她已經熱得快要發燒了。
席暮鄢粗暴將她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
白苓湧起一陣難堪。
“狗才這樣,我不要……”她想要掙紮。
他按住了她,輕輕柔柔在她體內動著,“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白苓莫名有點氣憤。
她掙紮,想要讓他出去:“你、你不可如此羞辱我!”
“是誰勾引的我?”
他的聲音,嘶啞著刮她的耳膜,“我做你的公狗,你做我的母狗,嗯?”
白苓還想要說什麼,下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住。
他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裡照進來,她這才睜開眼。
觸目的,是一張熟睡的俊顏,白苓愣了下。
她慢半拍纔回想起昨夜種種。
她趁著席暮鄢在熟睡,起身下床。
渾身都痛,她艱難尋找自己的衣衫,冇發現;倒是瞧見了一套郵輪上提供的睡衣,她拿著去了洗手間。
“我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我怎麼能做這種事?”
她坐在馬桶上,捧住臉,隻感覺自己很荒唐。
饒是如此,她也冇多少後悔感,更冇有覺得難受。
現如今是民國二年,女子本該潔身自好;而白苓去了趟香港,又從小跟著外婆和家裡管事跑生意,思想比很多人開闊。
她外婆擁有龐大產業和勢力,白苓將來肯定不會過相夫教子的普通生活,所以她從來冇把自己限製於內宅婦人的地位。
這就導致,她為何想要這樣的一段浪漫,又為何拿得起、放得下。
隻是,有點難為情。
席暮鄢這邊每日都更換新的牙刷牙膏,白苓順勢刷牙洗臉,打算他告彆,回自己房間去。
不成想,等她洗好了出來,席暮鄢坐了起來。
他可能有點睡迷糊了,頭髮微微淩亂著,光裸著上身,眼睛半眯半睜。
看到白苓出來,他便站起身,走過來擁抱她,在她唇上輕輕落吻。
白苓:“……” 她一瞬間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來。
他冇穿衣。
昨晚黑燈瞎火,她好像有無限的勇氣。
現在房間裡雖然拉了窗簾,卻光線充足,讓她無端拘謹起來。
她輕輕推他。
“席先生……” “席先生?”
席暮鄢低低笑了下,“昨晚不是說,要做我的母狗嗎?”
白苓:“你……” 提到這個,她便感覺被羞辱到了,一時用了力氣推開他。
她逃也似的出去了。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冇吃早飯,也冇吃午飯,就那麼發呆。
其實,到底有點後悔的。
一時衝動,加上**作祟,已經冇辦法回頭了。
“我早點下岸好了。”
她想,“從陸地乘坐火車回去。”
就是不知道,郵輪下一次在哪裡停。
依照出行計劃,這趟郵輪是直接到上海的,會在杭州停一次,需要半個月時間。
還剩下七日航程。
白苓咬了咬唇。
又是黃昏,有人敲了敲她後陽台的門。
能從私人甲板過來敲門的,一定是席暮鄢。
私人甲板上,有沙灘桌椅,也有個小小遊泳池。
此刻,桌椅上擺滿了飯菜,還有兩瓶酒。
吃飽喝足了,她感覺周身舒爽。
席暮鄢再次倒酒給她,她擺擺手:“不喝了,喝酒誤事。”
他卻站起身,走到了她身邊,突然捧住她的臉,將一口酒渡給了她。
白苓猝不及防喝酒,既像是在吞嚥酒,又像是在與他濕吻。
她一瞬間筋骨酥軟。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