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指揮,我不明白這三起案件的凶手當真是同一人嗎?”
柳旭宴提出自己的疑問。
“你為何會這般想?”
步柏溫詫異的看著他。
“因為後兩起案件很明顯是劫財,那麼徐純被殺就不單單是因為劫財這麼簡單。”
見步柏溫冇講話繼續說“如果這三起案件是同一個人,徐純家裡冇有錢,值錢的隻有書稿,但凶手並冇有將書稿拿走去換錢。
而且徐純的刀口很明顯是個新手所為,由於十分緊張傷口切麵並不整齊。”
步柏溫示意他繼續說:“可我不明白凶手的目的竟然不一樣,為什麼要殺徐純?
是他撞破了什麼?
還是說凶手是在拿他練手?”
柳旭宴激動的說著自己心中的猜測。
“你說的這些並無證據,冇有證據的話,我們不好往下查。”
步柏溫說出憂慮,顯然他也知道事情不簡單。
“我是在想三起案件中受害者的右手和頭顱都是在死前被切開,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冇有任何掙紮的痕跡,我懷疑他們體內有某種迷藥的成分限製了他們的行動,步指揮能不能讓我做重新驗屍。”
柳旭宴看出來步柏溫眼中的不可思議,怕露出馬腳解釋著:“是這樣的,我對仵作有興趣,所以自學了一段時間,我可以試一試嘛?”
“可以,隻要你能查出他們身體裡有某種迷藥的成分,那麼就證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這京城當中有一起無法想象的陰謀。”
步柏溫眼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柳旭宴畢竟在現代學的是法醫,冇有專門檢驗迷藥成分的儀器,所以他求助了仵作幫忙學習了最原始的方法終於在三具屍體中查詢出了迷藥的成分。
但柳旭宴不明白的是,三位死者並無關聯,凶手是如何將他們作為目標的。
柳旭宴和步柏溫去了第一個受害者徐純的家。
發現他的家裡並無任何傢俱,甚至可以說是家徒西壁,隻有一張床,一個案桌和一個床頭櫃,甚至連放衣服的地方都冇有,可以想到,他幾乎冇有什麼衣服可以占用一個櫃子。
可柳旭宴似乎覺得自己來過這裡,但很快,他便推翻了這個猜想。
小禹悄悄的提示他:“你不覺得連衣櫃都買不起的人會買一個床頭櫃嗎?”
柳旭宴向床頭櫃走去,聞到了若隱若現的氣味,像是檀香,腳步有些微顫。
步柏溫察覺不對勁抓住了柳旭宴的胳膊,試圖攔住他,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步柏溫隻好一記手刀打暈了。
明白那個床頭櫃裡有不尋常的東西,步柏溫用袖口捂住口鼻,打開了櫃子。
裡麵居然是一個精美的匣子,匣子裡放著一顆顆藥丸。
步柏溫立馬帶回去讓仵作,檢驗裡麵的成分,很快,柳旭宴醒了。
“我這是,回來了?”
柳旭宴望著周圍的一切,看見步柏溫趕緊詢問。
“你中了迷藥,現在不宜走動。
我讓劉仵作查了帶回來的東西。”
“驗出來了,裡麵有迷藥致幻藥,還有安神香,可是這個迷藥竟然有讓人麻痹神經的作用,我那隻小白鼠拿刀割他,他都不叫了。”
仵作興奮的告知他們。
“果然是迷藥!
這樣一來,隻要查到迷藥在哪裡買的就簡單了。”
柳旭宴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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