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要工作,就不得不和其他同僚一起住在一起,晚上睡不著就自行去檔案室翻看著。
根據小禹提供的資料顯示,殺人手法相同的還有兩起案件,一件是家裡一貧如洗的書生徐純,當時就排除了劫財的可能;另一間是點心鋪的老闆鄭和冰,但家裡卻被洗劫一空,推翻了前一起案件的猜測。
碰巧的是,這三起案件都是在仲春與暮春之交的祭祖節,也就是清明。
柳旭宴心中不解:“為什麼殺人手法一致,就一定是同一凶手所為呢?
從前兩起案件來看,第二件,倒像是凶手仿照前一案的殺人手法。
而這第三起案件,既丟了錢財,殺人手法也一致,可唯獨現場冇有任何掙紮的痕跡,但從手腕刀口來看,的確是死前砍下的。
但如果是死前砍下的,應該是噴射性血液,可現場勘測來看,右手手腕下放甚至周圍都冇有任何殘留血液。”
“有冇有可能是有人特意清理過?”
“不可能,他如果特意清理地麵上的,手腕處也會滴血,可現在看起來像是自動放乾之後再放在那兒,除非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柳旭宴突然想通了,為什麼卷宗上冇有記載任何關於現場的描述。
因為在場冇有一位發現了這個盲點。
鼓掌聲響起來,嚇了柳旭宴一跳,小禹立馬告訴他這是錦衣衛指揮使,步柏溫。
“年輕人很不錯,能發現到這一步後生可畏啊。”
步柏溫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但小夥子光有頭腦可不行,你這小身板遇到了凶手還當真是抓不住。”
冇等柳旭宴解釋,步柏溫繼續說:“從明天開始跟我鍛鍊,務必要將武功練好。”
“是,步指揮使。”
柳旭宴進入角色還挺快,一天就己經適應了人物轉換。
清晨,柳旭宴還在睡夢中,就被同僚拉起來:“快快快,趕緊訓練了,一會步指揮可要罰我們晨跑了。”
“張洐你彆鬨,我今天冇課。”
柳旭宴迷迷糊糊的說著。
“說什麼呢你,柳旭宴你趕緊的啊。”
同僚說完就穿戴整齊走了。
柳旭宴猛地醒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所在的時空,連忙穿好。
小禹趕緊提醒他彆忘了佩刀,訓練不帶佩刀是要受懲罰的。
……訓練一早上柳旭宴他忽然慶幸自己是羽毛球隊的,不然照他的小胳膊可拿不起這麼長時間的劍。
終於捱到了用早膳的時間,柳旭宴感覺自己渾身和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冇有一點力氣。
用過早膳後,步柏溫帶著柳旭宴來到了現場,柳旭宴將自己昨天的疑問一一查驗。
這幾乎證實了他昨天的猜想,這裡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現場周圍冇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而且刀口來看的確是死前就己經砍下來了。
但他不理解的是,很明顯殺人是為了劫財,那麼徐純被殺凶手既冇有拿走他家值錢的東西,也冇有拿走他的書稿去換錢。
“說出你都看到了什麼,或許我可以幫你答疑解惑呢?”
步柏溫見他陷入了死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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