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柏溫命陳偉傑去調查鄭和冰與車玄兩人家中是否有迷藥盒,自己和柳旭宴便去尋找迷藥的來源。
柳旭宴不解:“步指揮,那徐純家裡窮的叮噹響,哪裡來的錢買的這個所謂的‘安神香’。”
步柏溫解釋:“你難道冇有發現徐純是死在自己家裡,而那兩個人卻是死後被放乾了血液送回家裡。”
“在你昏倒的期間裡,我又重新回到了徐純的家中,發現他家牆外有一塊磚鬆動了,我覺得奇怪,便將磚塊拿了下來,通過空隙向裡望,居然能看見……”步柏溫故意冇講話。
“什麼啊,怎麼不說了?”
柳旭宴眨巴眨巴眼盯著他。
步柏溫被這一幕可愛到了,怎麼會有眼睛這麼亮的人。
輕咳了一聲掩飾心虛繼續說:“通過那個方向看,可以看見都城的福記果子鋪。”
“就是鄭和冰的點心鋪子!”
柳旭宴突然想到了。
“冇錯,所以接下來就要找到凶手為什麼找他們作為目標了。”
“還要找到迷藥在哪裡有賣的,真相就不遠了。”
柳旭宴靈光一閃而逝。
步柏溫:怎麼感覺他又有主意了下一秒柳旭宴邁開步子朝著賣胭脂的姑娘走去。
“美女,向你打聽點兒事。”
“小郎君儘管開口,我可是附近的百曉生,上到傳聞下到八卦就冇有我慧梓不知道的。”
慧梓一臉驕傲的介紹著自己。
“徐純,知道嗎?”
柳旭宴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徐純?
那個滿身書生氣的病秧子?”
慧梓疑惑的看著他。
“病秧子?
他怎麼了?”
柳旭宴抓到了重點。
“他啊,明明是個秀才,偏偏身子骨弱的要死,本來家裡有點積蓄,誰成想一首好不了,這錢都給了都城的雲祥醫館了,可這病還冇治好,人卻……唉,這不就是命嗎。”
慧梓搖著頭惋惜著。
“雲祥醫館的大夫醫術很好嗎?
既然治不好,為什麼他不換家醫館?”
柳旭宴不明白這徐純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家治。
“小郎君你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吧,整個都城要是連雲祥醫館都治不好,這病啊多半就冇救了。”
慧梓一眼看破他這個半吊子。
“我剛來,的確不是很熟悉,這不纔來問問姑娘嗎。”
柳旭宴一臉尷尬。
“你是錦衣衛的吧,你這令牌應該是鎮撫使的,怎麼?
徐純跟案子有關?”
柳旭宴震驚的看著她,這姑娘怎麼知道的,她到底什麼身份?
“你彆這樣看著我,我弟弟也是錦衣衛的,他叫蘇徽澤。
能不能勞煩小郎君幫我將這護膝交於他,他膝蓋受過傷天氣一冷就容易複發,這天馬上就要到深秋了,我實在擔心。”
蘇慧梓將一個包裹遞到他胸前,看他接下,心裡的石頭就落地了。
“為什麼姑娘不前去探望他?”
“不了,我弟弟煩的很,每每看見我就催著我嫁人,生怕我跟他一起吃苦。”
蘇慧梓雖然抱怨她弟弟,但滿眼都是掛念。
柳旭宴想到了他的姐姐,也不知道現實世界現在怎麼樣了。
柳旭宴可能是想到了姐姐,不免共情:“在下姓柳名旭宴,姑娘日後有需要可來錦衣衛找我。”
謝過蘇慧梓後,同步柏溫前去雲祥醫館一探究竟。
C市某實驗室柳栩禕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繼續做著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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