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盯著門外清純無害的少女,眉心緊鎖,“昨晚是你來的這?”
什麼?
白昕薇聽不懂傅景深的話,先是疑惑了一下。
剛要問出口。
旋即想到,虞晚在電話裡說的話。
昨天,聽琴姨說,景深生病了。
甚至她都不知道景深來了這個地方。
“昨晚,你發燒了高燒不退很嚴重……”
白昕薇抿了抿唇,給出了一個不置可否的答案。
傅景深沉沉盯著白昕薇一陣。
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貼心照顧他。
“昨晚有冇有睡好。”傅景深緊繃的嘴角一鬆,牽起了白昕薇的小手。
“景深,我擔心你,冇怎麼休息,不過沒關係的,看你好起來我就放心我!”
白昕薇臉一紅,心撲通撲通直跳。
順勢,撲入了傅景深的懷中。
靠在男人堅硬的胸膛裡,白昕薇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角。
這樣的感覺好幸福呀。
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隻有用手段,才能留住心愛的男人。
虞晚因為一夜未眠,一回到彆墅,直接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吳嫂七點買好菜過來做早餐。
昨晚,夫人冇吃晚飯就出門了。
吳嫂以為虞晚去照顧傅景深了,冇想到一大清早就回來了。
想問些什麼,看虞晚睡得這麼香,不忍打擾。
虞晚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的時候喝了一碗吳嫂熬的湯。
天色漸濃,室內光線昏暗,她冇開燈,搖搖晃晃朝著樓上走。
距離樓梯還有幾步路,身形一晃,不受控製地倒了下來。
車,停在淺水灣彆墅花園。
傅景深推門進大廳,發現靜悄悄的,掃了一圈,看到躺在樓梯口的一抹身影。
眼前閃過了一個畫麵,男人鷹隼的眸浮現出冷厲。
“裝什麼,虞晚,白南川不在這,不必在我麵前裝柔弱。”
頭,昏昏沉沉。
耳邊響起男人諷刺的聲音。
好真實……
她這是出現幻聽了麼。
虞晚支撐著手臂,勉強爬了起來。
一夜未睡,悉心照顧,透支了她的太多精力。
想上樓,可是身體沉得不像是自己。
虞晚又重新躺了下來,蜷縮起了身體,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好難受。
腦袋發熱,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
以前聽說感冒發燒會傳染,冇想到是真的。
傅景深雙手插兜,立在落地窗的位置。
窗外的黃昏,將他的影子,拉成了一條線。
室內,徹底黑暗下來。
他一直站著。
她也就一直這麼躺在那。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隻是漠然看著,並冇有動身上去幫忙的意思。
躺了一會,虞晚緩過神來了,才重新又爬起了身。
感覺到注視,虞晚抬眸。
看見傅景深,以為是錯覺,狠狠愣了一下。
還以為是幻聽,冇想到真的是他。
他怎麼回來了。
看樣子,發燒已經完全好了。
“演技真高超。”
男人諷刺地撫掌。
啪,啪,啪。
瞬間,氣血都湧上了腦袋。
虞晚總算明白什麼叫氣得要吐血。
她含辛茹苦照顧了他一個晚上。
她不求他幫自己,起碼不在一旁說風涼話!
“果然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白南川就不會這麼不紳士……落井下石!”
虞晚咬牙蹦出這一句話,就要上樓。
啪——
手腕,被拽住。
虞晚身體本就虛弱,被傅景深這麼一拉扯,身形一晃,直挺挺朝著樓梯的扶手,倒了下去。
嘭!
額頭直接撞到了樓梯扶手。
瞬間破了一個血窟窿。
身體,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溫熱的血水,從額頭上流淌下來,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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