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虞晚想趁機欺負他一番,又掐滅了這個想法。

算了,趁人之危非君子!

隻有傅景深這樣的小人,纔會趁人之危。

虞晚處理好了,氣喘籲籲,又找了毛毯,蓋在男人身上。

兩米三長的毛毯,隻能勉強蓋住男人的身體。

虞晚的臉,微微有些發熱。

蓋毛毯的時候,她才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腿,有多長。

打開了一盞檯燈。

暖澄的燈光落在傅景深臉上。

碎髮被汗水打濕,黏糊糊地貼在額頭上,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也因為生病,少了幾絲冷厲。

這一刻的傅景深,冇了往日的戾氣和冷酷。

反而像隻乖順的大狗狗。

虞晚抽了紙巾,擦拭乾淨了男人額頭的汗水,貼上退燒貼。

隻用退燒貼不夠,男人的體溫高得嚇人。

她拿了根溫度計,放進男人嘴裡,然後轉身去拿藥。

仔細看了一遍說明書,配了幾顆藥丸。

又倒了一杯水。

“吃了藥就會好了。”

虞晚拿出溫度計,把藥送進男人嘴裡。

轉身拿水杯的時候,發現男人竟然如數把藥都吐了出來。

“傅景深!”

虞晚差點忘記了,他最討厭吃藥。

再次嘗試塞進了男人的嘴裡,可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虞晚咬唇,盯著男人的臉,看了半晌。

她把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俯身,對準了傅景深的唇,吻了下去。

結婚一年,他冇有親吻過她。

每次,都是直入主題。

虞晚第一次觸碰到男人的唇瓣,冰冰涼涼,很薄。

虞晚費了很大的力氣,纔將藥送入了男人的嘴裡。

然後馬上喝了一口水,送進了男人的嘴裡。

男人皺著眉,想吐出來。

可,被虞晚堵著。

他隻能皺著眉,勉強將藥嚥了下去。

聽到男人喉結滾動的咕咚聲,虞晚撥出一口氣。

剛要起身,冇想到手腕居然被男人抓住,他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反客為主。

“唔......傅景深!”

虞晚腦子裡轟隆一聲,推開了男人。

她的臉,紅得能滴血。

“水……”

原來,是想喝水。

虞晚舉起水杯,慢慢地將水,送進傅景深的嘴裡。

男人喝了一大杯水。

喝了這麼多酒,不渴纔怪。

抬頭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淩晨了。

睏意襲來,虞晚強撐著睡意,熬到了五六點。

天矇矇亮,她又給傅景深量了一次體溫。

已經差不多恢複正常了。

等睡醒故意就好的差不多了。

虞晚站起身,差點眼前一黑倒下去。

一夜未眠,她還懷著孕,多少有點吃不消。

收拾好檯麵,虞晚出了門,臨走前,給白昕薇打了個電話。

-

傅景深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他艱難撐開眼皮,腦子沉得像灌了鉛。

抬起手,按揉了一下太陽穴。

天已經大亮,璀璨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

本該亂糟糟的周圍,竟然乾淨得無事發生。

所有的酒瓶菸蒂全都收拾了乾淨。

他躺在床褥上,身上還蓋著嶄新的毛毯。

起身的瞬間,一片退燒貼,掉落在了毯子上。

傅景深狠狠皺了皺眉心。

這處住所,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甚至白昕薇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是誰居然進了他的住處。

病去如抽絲,雖然腦子裡還有點沉,但燒退了差不多。

桌上,還有已經拆封的藥盒。

根本記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

高燒昏迷後,所有的事情都冇了記憶。

傅景深沉著臉,起身去打開了門。

白昕薇俏生生地站在門外,“景深,你醒了嗎。”

離婚後,冷情前夫求著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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