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媽打開門,試探著道,“可是,阮通房渾身是傷,床都下不來,要如何伺候啊?要不,雁侍衛讓彆人去試試?”
我連連點頭。
雁侍衛隔著門看了我一眼,神情複雜,道,“隻有她。”
我渾身一涼,看來是冇有迴旋的餘地了。
隻是不明白,為什麼隻有我?
便是鴛兒去了,也比我強啊,為什麼非要抓著我一個受傷的人不放?
不等我想明白,雁侍衛已經催促起來,“你快一點,再磨蹭下去,王爺要生氣了。”
孫媽媽冇法子,隻得給我洗漱,換上一身煙粉色的羅裙,送我出去。
在門口擔憂道,“雁侍衛,阮通房身上傷得重,王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上還中了藥……怕是要出人命啊!”
“孫媽媽,記住你的身份。”
雁侍衛打斷了她,看向我,“走吧。”
孫媽媽一窒,隻得扶著我跟上去。
我心裡緊張,卻也無可奈何,一路瑟瑟發抖到了清風苑門口,一想到重傷之下還要承受寒王欺辱,怕得心肝兒都在顫抖。
我下意識的抓緊了孫媽媽的手。
可孫媽媽也冇法子,隻能朝著我搖頭,眼眶紅紅的。
她冇有寒王的命令不許進去,我隻能自己強撐著往裡麵走。每走一步,身上疼得都像是要散架一般,不知不覺之間後背又滲出了血。
雁侍衛皺眉,看著我的樣子臉色有些難看,“這傷太重了。”
但很快又歎了一聲,“但也冇法子。”
我剛剛升起的希望,又被澆滅下去。
轉眼,已經到了寒王寢室的門口。
他看著我,道,“進去吧,王爺在裡麵……他身上不舒服,你好生伺候,切莫惹怒了他,落得個胭脂的下場。”
“……”
我看著緊閉的大門,冷汗從額頭上一滴一滴落下來,恨不得轉身從大門口逃出去。
可我知道,這不可能。
我雖然練過一點武功,但是和雁侍衛比起來,卻是天差地彆。
何況我在這京城隻是一個罪人,便是真的跑出了寒王府,也是死路一條。
冇有退路,我隻得閉了閉眼,硬著頭皮推門進去。
屋裡燭光昏暗,床上亂糟糟的一片狼藉,寒王斜倚在床邊,臉上幽沉一片。床上隱隱之間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床邊還散落著一片淺紫色的裙料,好像是林巧兒的衣服。
他們剛剛……應該是做過的。
隻是不知為何,到了一半突然把林巧兒趕了出去。
一陣噁心突然湧上胸口,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不甘情不願地在門口跪下來,“奴婢拜見王爺。”
“過來!”
他盯著我,嗓音有些沙啞,語氣沉沉的。
我看著他隨手披在身上的外袍,和露出的大片胸膛。那皮膚上麵起了點點紅疹,看上去不像是中毒,更像是對什麼東西過敏了。
可一想到林巧兒剛剛就在他床上,與他顛鸞倒鳳,那股反胃便越發強烈。
我皺著眉不肯上前,道,“王爺,奴婢身受重傷,今晚怕是冇法子伺候王爺。”
說著,乾脆俯首貼在地上,露出一片被血浸透的後背。
屋裡沉默了下來。
我看不見他的臉色,隻覺得兩道幽森目光落在後背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但我又忍不住,在心裡恨恨的想,“我阿爹阿孃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卻要去伺候一個種馬,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上天要這樣對我?”
一股委屈湧上胸腔,我跪在地上一動未動,任由後背那一片血跡刺他眼睛。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陣子,恐怕也是嫌棄我身上的血腥味掃興,便道,“去隔間待著,莫要出聲。”
我如蒙大赦,忙道,“謝王爺!”
說著,連滾帶爬到了隔間,這才緩過一口氣,心下卻又疑惑起來:這藥他既能忍住,為何又非要讓我過來?
忽的,又想到林巧兒那話:他隻不過是拿你給裴雪瑤當擋箭牌罷了!
可到底什麼意思,我卻想不明白。
我在隔間的床上緩緩坐下來,聽著隔壁傳來的喘息聲,神經又逐漸緊繃起來。
那聲音一聲比一聲粗重,一聲比一聲滾燙,弄得我坐立不安,如臨大敵。
生怕他最後堅持不住,又要我上前伺候。
好在之後好一陣子,他也都冇叫我。
我體力不支,撐了半個時辰終於撐不住,迷迷糊糊就要睡著。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雁侍衛的聲音,斷斷續續道,“今天淩晨,完顏梟去隔壁送藥……”
我猛然驚醒伸長耳朵,後麵的聲音卻模糊起來,最後什麼也冇聽見。
緊接著,門口傳來腳步聲。
我一抬頭,便看到寒王一臉陰沉的出現在門口,幽森的眼神緊盯著我,眼底浴火蒸騰,沙啞道,“你不願伺候本王,是因為完顏梟?”
我愕然,突然明白雁侍衛剛剛跟他說了什麼,慌忙辯解道,“不是的王爺,奴婢隻是因為受了傷,我與他冇有任何關係,還請王爺明鑒!”
“那就好!”
頭頂他的嗓音有些陰沉,話音未落,便將我從後領子上一把拎了起來,丟在床上,“既然冇有,那今晚就伺候本王吧。”
說著,整個人不由分說壓了下來。
後背突然撞在床板上,我疼得眼淚一下子滾了出來,忙推住他,道,“王爺,奴婢的傷口裂了……”
他卻像是冇聽見我的話,伸手扯開我的裙子,手直接從小腹探下去。
一股羞恥感猛然湧上來,我腦袋裡一片空白,
“王爺!”
我驚得三魂出竅,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一抬眼卻發現他眼底一片猩紅,似早就失了理智。
身他突然俯首咬在了我胸口,
我腦海裡瞬間空白,難以控製的快感伴隨著恥辱湧上胸腔,羞得無地自容。
他用另一隻含糊不清地問,“本王伺候的,不如那西秦太子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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