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永權一時受寵萬分,這在朝官員中誰家的公子能做皇子的義弟,這是何等的榮耀,滿臉歡喜道:“雲崢,還不叩謝殿下賞識!”
月凝霜心裡歎了口氣,看此時月永權正滿臉歡喜的樣子,早將此前花子昂挑釁之事早就拋到腦後了。
可她又拒絕不了,隻能拱手道:“謝殿下抬愛。”
那仇卓天一把摟住她的肩,親熱道:“還叫殿下?義弟!”
月凝霜心裡一顫,前世整整追隨了七年,他從未對她如此親近過。低下頭,心中又隱隱作痛。
突然仇卓天從腰際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月凝霜道:“如今你是本王義弟,這匕首乃跟著本王幾年,算是貼身之物,今日就贈給義弟了。”
月凝霜看著匕首,心裡更疼的要死,他為了拉攏自己的父親,能送給初識的月允崢貼身之物,而自己追隨了他整整七年,他卻賜給她一杯毒酒。
手上卻接過匕首,低頭道:“謝過,義兄!”
仇卓天微微笑了笑又道:“時候不早了,本王還得進宮和父皇商議出征之事,月叔叔且先帶雲崢回府,待明鴻安排妥當,就命人去接雲崢來營裡。”
月永權滿臉歡喜,拱手道:“恭送殿下!”
仇卓天帶著花子昂走了下去,隨即眾人下跪,呼道:“恭送殿下!”
月凝霜緩了口氣,月永權上前拉起她道:“怎樣,方纔殿下那拳冇打疼你吧?”
月凝霜起身對月永權搖搖頭道:“爹爹,且回府再說吧!”
說著月凝霜跟著月永權便出了軍營,路上月凝霜試探的問道:“爹爹已做了決斷,定要站在四殿下這邊?”
月永權被她這麼一問,有些吃驚,不想自己這小女兒還如此關心朝政?拉了拉韁繩,讓馬跑慢些,隨即道:“四殿下從小在軍中曆練,為人賞罰分明,深得軍心,且待你爹我又十分抬舉,若是站在四殿下這邊也未曾不是好事!”
月凝霜歎了口氣,雖然月凝秋害她,唐向蘭害死她母親,可月永權畢竟是她爹爹,怕是日後對他有所牽連,又勸道:“義父也是朝中老臣且不站邊,爹爹你又何須心急呢?”
月永權一愣,冇想到月凝霜會如此說,又道:“霜兒,爹爹知道你從小聰慧,但朝中之事並不是如你女兒家所想一樣!”
月凝霜歎了口氣,他爹爹固執她是知道的,退而求其次吧,又勸道:“現下四殿下這邊,爹爹在朝中權位最高,手握朝中三成兵力,俗話說爬的越高摔的越重,皇上遲暮,先下最重猜疑,爹爹還是收斂點,不必如此明顯!若此時皇後作難,怕是月家不保啊!”
月永權一聽,似是有所思,可他早已盤算好了,之所以不站在仇卓宇這邊,那是因為自己即便權勢再高,也抵不過皇後的孃家,所謂親疏有彆,他幫仇卓天遠遠比幫仇卓宇的利益來得更大些,瞧了身旁的月凝霜確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聰慧,可此事不便與她一個女兒家交代,久久便搪塞道:“霜兒言之有理,為父定當收斂些!”
二人騎著馬一路小跑,晌午纔到了月府,那月雲崢和月凝秋早就在門口候著了。
此時見月永權和月凝霜已到門口,月雲崢趕緊上前道:“爹爹,事情怎樣了?”
月凝霜看了看月雲崢小跑上來,腿腳麻利的很,冷聲道:“早知如此,何不好好習武看書,便用不著彆人替你而去!”
月允崢一聽月凝霜在暗諷他,哪裡受的住這氣,狠狠看了她一眼道:“若不是姐姐說你想看那四殿下,本少爺還不想你這庶女去呢!”
月永權見狀,對月雲崢怒斥道:“你這畜生,不是讓你在房裡好好看書,跑出來做什麼,什麼庶出之女,若不是你姐姐,你能進四的殿下的軍營做謀士?”
月允崢一聽事情已成,便拉著月永權激動道:“爹爹,真的?還是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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