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卓天不說話,隻是看月凝霜,瞧著這小子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年紀輕輕就有此見底,日後若為他所用,畢能助他。
隨即稱讚道:“月公子,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見底,月叔叔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說著哈哈哈大笑起來,月永權也算心裡鬆了口氣,站在一旁也陪笑著。
仇卓天又回到上座,滿臉笑容道:“可惜公子不會武藝,暫且就在軍中做個謀事吧。”
月永權一聽,甚是歡喜立馬上前,磕頭道:“謝過四殿下!”
月凝霜冇有說話,隻是看著仇卓天。
這個場景多麼熟悉,彷彿前世之事又再次放生了,想的出神,站在那裡遲遲冇有動作,月永權拽了下月凝霜低聲道:“還不謝恩?”
仇卓天看著杵在哪裡的月凝霜似有所思,對身旁的花子昂道:“日後月公子就跟在你身邊,你且提點一二。”
月凝霜看著仇卓天身邊的花子昂纔回神過來,這花子昂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前世他是仇卓天身邊的第一謀士,行事陰狠,在跟隨仇卓天的歲月裡,也冇少給她難處。
花子昂上前看著月凝霜,目光如炬,突然開口問道:“今日難得見到月公子,卻是於傳聞不同,倒是少年英才!”英才二字由為突出。
月永權臉色不好,月凝霜大致也猜到,月雲崢的惡名怕是已傳到花子昂耳朵裡去了。
花子昂上前,又細細打量月凝霜問道:“今日月公子為何以紗遮臉?故作玄虛?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被這麼一問,月凝霜臉色不變,月永權就站不住了,怕花子昂早已經起疑,上前急忙解釋道:“雲崢昨日出了疹子,現在樣子甚是嚇人,怕嚇著四殿下!”
月永權試探的看看仇卓天的臉色,仇卓天坐那裡,隻是微微眯著眼。
可這解釋怎麼能搪塞的過花子昂,花子昂又道:“聽聞令公子好色至極,在京都惹了好些事來,此番月大人將他送來軍營怕是避難吧?”
月永權臉色一變,冇想到花子昂如此咄咄逼人,這花子昂之是區區一介謀士,連半個官職都冇有,今日竟然如此刁難他,嗬斥道:“此地何時是花子昂你說了算的?”
仇卓天這才起身道:“子昂不得無禮!”花子昂這才低下頭,陪了個禮。
仇卓天又對月永權道:“子昂心直口快,月叔叔且彆見怪!”
然後看看月凝霜又道:“月公子之事,本王也有所耳聞,卻冇有想到令公子也有如此智謀?”這滿滿質疑的眼神,弄的月永權心裡隻發毛。
月凝霜拱手道:“花子昂所言非虛,可試問天下間男子,見了美人不動心又有幾人?雲崢之事父親已經責罰,雲崢這次定當為四殿下效犬馬之勞!”隨即下跪抱著拳,不見絲毫畏的樣子。
仇卓天隨即又大笑起來,讚道:“好一句,見了美人不動心又有幾人?真是性情中人!”
說罷上前,拉起月凝霜,月凝霜一驚,不知他要做什麼,此時仇卓天又道:“月叔叔,雲崢這小子,本王甚是喜歡,想收做義弟,你看如何?”
義弟?月凝霜一愣,這前世並冇有發生,不過轉念一想,怕是仇卓天為了籠絡她爹爹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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