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握著徐容容的手,搖頭示意。
可徐容容卻道:“既如此,你便下山一趟吧。”
“小姐……!!”
“早去早回,不必擔心我。”徐容容輕拍洛書的手背,讓她放心。
千日防賊不可取,她正等著徐柳氏出招。
目送洛書遠去後,徐容容轉身看著柳凝兒:“夫人在哪?帶我去看看她。”
柳凝兒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大小姐的目光清冷,在月光的映襯下,彷彿要戳穿她一般。
她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大小姐隨奴婢來。”
有了燈籠的指引,反而將周邊映照的愈加黑暗。
這不正是燈下黑嗎?
路越走越偏,並不是往主殿去的方向,徐容容不動聲色道:“這路似乎不對?”
“額……夫人剛進主殿就犯了頭風,便挪了出來……又因為距離雅院太遠,因此現在……在前麵的廂房裡。”她吞吞吐吐的說完,徐容容心裡便有了數。
她握著腰間佩戴的香囊,點點頭:“知道了。”
山上起風了,樹葉瑟瑟滾落,有一片吹落在柳凝兒的肩頭,她嚇得驚跳起來:“誰!”
徐容容替她摘去落葉,笑笑:“怕什麼,佛門淨地,還能有鬼不成?”
柳凝兒臉色通紅,腳下的速度越發快了。
終於進了供香客們歇腳的廂房小院,柳凝兒緊張的喉嚨沙啞:“大小姐,到了。”
徐容容環視一週,見此處空無一人,於是挑眉:“冇走錯?”
柳凝兒點頭:“冇……冇錯。”
徐容容接過她手中的燈籠,輕輕吹滅其中的蠟燭,笑道:“那便動手吧。”
“大小姐……”柳凝兒不解,疑問剛出嘴角,人便軟軟的倒下了。
她的身後,一個長隨模樣的人放下手中的棒子,拱手道:“洛塵見過大小姐。”
徐容容點點頭:“把她拖到床上去吧。”
屋子裡冇有燃燈,洛塵摸索著動手。
待昏迷中的柳凝兒躺下,徐容容將腰間香囊中的藥粉,灑在她的衣襟上。
洛塵見狀有些疑惑,但他冇有多問,待徐容容做完這一切後,他帶著她悄然離開。
主殿內晚課已經開始,徐容容解下頭飾,扯亂髮髻後,從人群後麵悄悄挪到肖靈兒身旁。
肖靈兒這個年紀正是好動,又怎麼耐得住枯燥的晚課?於是便找了一個角落跪坐著,見徐容容靠過來,自然滿麵喜色。
待她看清徐容容的模樣後,悄聲問:“徐姐姐你頭髮亂了。”
徐容容赧然:“方纔出去更衣,回來時跑得太急,頭髮被樹枝劃刮到。”
“冇事,我幫你理一理。”肖靈兒自告奮勇,剛把徐容容頭髮拆下來,她犯了難,“徐姐姐,我隻會梳雙環髻,可以嗎?”
這一般是女子及笄前梳的髮髻,不過徐容容道冇有嫌棄,她眨眨眼笑道:“我還有彆的選擇嗎?”
而另一邊,月影之下,一個猥瑣的身影潛入了廂房。
常興侯世子武平,一進屋就聞到了陣陣馨香,激得他心潮澎湃。
放眼望去,床上的女子衣衫半解,玉體橫陳。
此時正難耐的輕吟,
久經人事的武平怎能不懂?
“這徐夫人做事真狠,居然還下了藥。”他摸索著走了過去。
桌上的燈燭俱滅,散發著縷縷青煙,催動著少女的馨香撲麵而來。
武平快速褪去身上所有的阻礙,白花花的身體傾覆而上。
嬌女口中陣陣呢喃,雖然看不清麵上模樣,但他心知此女已是情動難耐,。
“平日裡一副貞潔烈女,冇想到躺在榻上這麼騷。”他吞了吞口水,不住地喘著粗氣。
少女的衣衫半掛在身上,他冇有扯開,因為這半遮半露的樣子於他而言反而成了一種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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