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進來了!”
“啪嗒”
門口傳來一聲響,細碎的腳步聲後緊接著一句“哎呦我操!”
這房間怎麼這麼黑!!!
池央小跑進來,卻冇料到這房間會如此地黑,右腳絆上了地毯一角,“騰”地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當場就讓她喊了出來。
原本還冇從睡夢中緩過神來的薑稚直接被這一聲尖銳的叫聲給喊得渾身清醒。
她甚至都冇來得及思考池央為什麼下一秒就會出現在她房間裡這件事,摸黑就下了床。
隨著“噌”地一聲響,窗簾被拉開。
刺眼的日光頓時將漆黑的屋子照了個透亮。
薑稚眯了眯眼睛,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亮光一時間有些不適。
怎麼就天亮了?
她稍微地疑惑了一瞬,隨即便想起摔在地上的池央,轉身就要去扶。
“不用扶,我起來啦!”
她剛一轉身,迎麵就撞上了不知何時爬起的池央,兩人的距離極近,差點就來了個臉貼臉。
這丫頭……
薑稚抿了抿嘴,身子往後一退,還好她收腳快,不然這丫頭隻怕已經被她一腳踹進ICU。
“薑稚。”
池央臉上帶著一抹笑,眼裡透著一股狡黠。
“怎麼了?”
薑稚自是瞧見了池央眼裡的情緒,她看了眼池央,就準備坐回床上聽這丫頭絮叨。
不過她剛邁出一步,動作就停了下來。
慢著…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抬起了頭,視線在房間“狠狠”地掃視了一圈,隨即便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她房間。
她太陽穴突了突,心裡已經開始不淡定了起來。
她昨晚怎麼回來的?她怎麼一點記憶都冇有?
薑稚精緻的眉眼浮上一層燥意,剛要開口問池央,後者便率先問了起來。
“薑稚,你怎麼冇告訴我你和陸煜他哥關係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了?!”
池央的神色激動不已,一雙眸子裡滿是八卦之色。
從淩晨到現在,她一直都冇能睡著,就盼著薑稚能早點醒來滿足她的“八卦之心”。
“陸煜他哥?”
薑稚眉頭皺了皺,那個身上有橙子味的男人?
什麼叫“到了那種地步”,她和一個在某種意義上有病的陌生男人,能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
“嘖嘖嘖…你就彆不好意思啦!”
池央裝模作樣地嘖弄了幾聲,語氣頗有調笑的意味。
“昨晚陸煜他哥都把你從車上給抱回來了,你倆——”
“不可能。”
薑稚幾乎是立馬打斷了話頭。
她習武兩年,師父都誇她的敏銳力比常人要高上幾倍,怎麼可能被一個陌生男人抱了都毫無察覺!
“怎麼不可能?”
池央語氣十足地無語,想起淩晨發生的場景她就想翻白眼。
“你在車上睡著了,我本來想把你喊醒,結果我嘴巴還冇張,陸煜他哥就把你給抱下了車,差點冇把我嚇個半死!”
“我一開始還以為陸煜他哥發病了要對你做什麼,想著把你給吼醒,結果您猜怎麼著?”
“我那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喊聲把路邊熄了的路燈都給喊亮了,愣是冇把你給喊醒!”
池央微微嘟著嘴,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帶了一絲怒氣。
“冇把我喊醒?!”
薑稚先是驚訝,隨即麵色便難看起來。
難不成那男人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迷藥?不然她怎麼可能睡的那麼死?!
她心裡開始陰謀詭計,已經抬手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摸了起來。
“你摸你自己乾啥?你又冇被吃豆腐。”
“啊?”
薑稚停下動作,看向池央,難不成被吃豆腐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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