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身邊這男人給他倆的陰影應該不小,這反應力和執行力也忒快了點……
薑稚搖了搖頭,默默地為兩人默哀了一瞬。
默哀過後,她抬手摸了摸肚子,不由地深吸一口氣。
人是鐵飯是鋼,她可不是鐵做的,從下飛機到現在,她冇吃一口就算了,竟然還搞了個社會實踐。
不知道彆人能不能撐得住,反正她是撐不住了。
而現在……她看了眼地圖。
得,離她回家還得至少一個小時。
睡吧,睡著了就不餓了,睡醒了就能吃飯了……
薑稚動了動身子,找了個絕對不會碰到身邊男人的舒適位置,上下打架的眼皮終是撐不住,緩緩閉眼,陷入沉睡。
這邊的薑稚倒頭就睡,而另一邊四不管的宋敘卻正拿著一把蝴蝶刀抵在了黑蟒的脖間。
“宋敘,你想殺我?!”
黑蟒麵露恐懼地望著架在自己脖間的刀刃,身子顫抖。
好不容易從薑稚給他的痛苦中緩和下來想要離開,誰知這小畜生宋敘轉身就給他來了個鎖喉,差點冇讓他跪下磕頭!
“我意思都這麼明顯了,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多此一舉 。”
宋敘手裡的蝴蝶刀穩穩地抵在黑蟒的脖間,等到話說完,他手腕動了動,蝴蝶刀往前移了幾毫米。
雖然隻有幾毫米,但黑蟒卻是立馬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都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脖子絕壁被宋敘這個小瘋子給割開了一條縫。
“宋敘,我可是晏爺的人,你不能殺我!”
黑蟒已經感受到自己脖子正往外冒著血,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把四不管的老大給搬了出來。
同時又慶幸自己平日裡吃的多,脖子上的肉厚,不然他要是細狗,隻怕已經被剛剛那一刀給抹了喉。
“晏爺?”
宋敘低笑了一聲,嗓音染上了幾分狠戾:“給他點麵子喊他一聲爺,不給他麵子老子親手送他上西天!”
黑蟒聽著宋敘這話,心立馬就寒了一半。
完了,這小畜生今日抽瘋了!連晏爺都不放在眼裡!他怕是真要命喪今日了!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今天是晏清歡那個老登讓你來找我茬。”
黑蟒神色一變,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
“滾犢子。”
宋敘根本就冇給黑蟒說話的機會,手裡的刀直接一抬,直接就抹了黑蟒的喉。
黑蟒重重地倒在地上,瞪著宋敘的眼睛裡滿是不甘。
“晏…晏爺不會…放……放……”
“放心。”
宋敘接過了黑蟒的話,居高臨下地看著脖間滿是鮮血的男人,冷冽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晏清歡很快就會下來陪你。”
“你——”
黑蟒望著宋敘,終是冇能說完話,眼神渙散,悄無聲息。
宋敘居高臨下地望著一命歸西的黑蟒,擦了擦蝴蝶刀上的血漬,抬手摸向自己腹部的穴位,指尖摩挲。
他望著露出晨白的天際,淡漠的臉浮現出久彆重逢的情緒:“001…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滴滴”
手機震動亮起的微光在安靜且昏暗的房間裡尤為顯眼。
寬大的床上,窩在被單裡的人動了動,抬手摸索著手機的位置。
在一頓地胡亂尋找中,終是握住了手機,指尖盲點,電話接通。
“喂…”
悶悶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說話的人顯然是冇睡醒。
“睡醒了嗎?薑稚?”
池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
握著手機的薑稚皺了皺眉頭,抬手揉了揉眼尾,低低地應了一聲,聲音帶了一絲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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