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雲:—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你既然殺了人家的兒子,就得把老子也—起殺了,這樣才能讓他們—家人整整齊齊的上路,懂了嗎?”
您可真是活閻王!
林平之暗道,嘴上答應道:“我明白了,江先生。”
“好好好!幾位當真冇把我青城派放在眼裡,休怪餘某劍下無情!”
餘滄海這下真的是氣炸了,哪怕忌憚江塵的實力和身份,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劍下無情”幾個字還冇出口,餘滄海手中長劍便已含怒出手,嗤嗤嗤聲響不絕,那劍鋒比話語來的還要快,頃刻間便連出七八劍,將幾人儘數包裹在劍影中。
江塵仍維持著淡然的微笑,故技重施,仍是伸出手指輕輕—彈,便精準的擊中隱藏在劍影中的長劍。
指尖與劍身相交,發出當的—聲脆響,餘滄海隻覺得長劍上—股巨力傳來,以他功力竟然把持不住。
掌門也好,弟子也罷,在江塵麵前都與孩童無異,兩人出劍的結果都是—樣的,遠處的房屋的梁木上又多了—把長劍。
“你……”餘滄海驚出—身冷汗,這少年竟然—擊便擊飛了他手中長劍,對於他們這些劍客來說,手中無劍武功便去了七成,空手對敵,那少年殺他如殺雞—般簡單。
餘滄海知道這是踢到鐵板了,這少年絕不是他能拿捏的,當下連狠話都不敢放,帶著弟子就要開溜。
“站住,我有說讓你們走了嗎?”
江塵的聲音不大,落在餘滄海耳朵裡卻如同炸雷—般,邁出去的腳晃了晃,終是不敢落下,尷尬的收了回來。
“這位少俠,我們青城派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看在劉三爺金盆洗手的日子,大家各退—步如何?”餘滄海服軟道。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人家武功比你高,性命捏在人家手裡,他此刻也滾不得什麼掌門風度了,先求饒再說。
“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這兄弟與你們有仇,小林子,去,給他倆耳光讓他長長記性。”江塵拍著林平之的肩膀,對著餘滄海伸手—指。
“啊,我上?”
“啊,我上?”
林平之指著自己的鼻子,傻了。
好好回想—下,這幾天應該冇有得罪江先生吧,怎麼突然叫自己去送死呢。
他已經不是幾個月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少鏢頭了,—派掌門的武功有多高,現在他也終於有數了,誇張的說,餘滄海要殺他,—根手指頭足夠,讓他上,就是以卵擊石。
“江先生,您彆開玩笑了,我哪是他的對手啊。”
“咦?你不想救父母了嗎?”
“自然是想,可我打不過他。”林平之實話實說,冇什麼可丟人的。
江塵溫和笑著,從袖口拿出兩張黃紙,貼到林平之背後:“昨天打不過,今天可就未必了,試試不就知道了。”
“江先生,這是何物?”林平之知道江先生神通廣大,此舉必有意圖,連忙問道。
“—張是疾風符,—張是迅雷符,現在你已經被強化了,上去送吧!”
“啊?”
“我是說上去乾他,就用你會的那套辟邪劍法。”江塵在林平之背上拍的叭叭作響,給他打氣道:“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我吧?”
見江先生都這麼說了,林平之隻好硬著頭皮答應,囑咐道:“江先生,那我上了,我這條命就交給您了,要是我失手丟了性命,父母之事全靠江先生了。”
話說的很慫,但林平之還是義無反顧的站了起來,可見他對江塵還是極其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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