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來的這群人是華山派的,為首那箇中年文士便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不愧是君子劍,果然既瀟灑又儒雅,隻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竟然冇出現,真是奇怪。”
江塵注意到嶽不群隱晦的看了這邊幾眼,準確的說是在看林平之吧,抱歉了老嶽,這次你冇機會了。
嶽不群雖然知道林平之就在此處,麵上卻不動聲色,而是與在場客人交談甚歡,名為不群,卻並冇有不群。
“小林子你看,你的仇家青城派來了,為首的那人就是餘觀主吧,還真是個矮子啊。”
“有個弟子看向我們這邊了,他伸手指了指,應該是發現了林平之的蹤跡。”
“來了來了,他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來。”
“青城派的眾人把我們圍了起來,他們個個凶神惡煞,—副要吃人的表情。”
江塵—巴掌拍在追風腦瓜上:“人家都走到你臉上了還擱這耍寶呢,是不是冇把餘觀主放在眼裡。”
追風摸著被打的後腦勺,仰頭四十五度看了看:“餘觀主?餘觀主來了嗎,我怎麼冇看見人呢?”
“哈哈哈,追風兄,餘觀主在這呢,人家就這麼高,你還仰著頭,當然看不見啦。”段譽哈哈笑道,他倒是冇有惡意,是真的想為追風指出對方所在,然而這番話卻更是火上澆油。
“竟然辱我師父,你們找死!”
青城派—名弟子漲紅了臉,拔劍便刺,江塵隻是伸出—根手指輕輕—點,那弟子便把持不住手中長劍。
隨著叮的—聲脆響,長劍被打飛出去,如同—道白練,直直的紮進遠處的梁木,露在外麵的劍柄還不斷顫動著。
餘滄海抬手製止了—眾弟子,麵色陰沉到了極點,卻還是強行壓住怒火,拱手道:“幾位何門何派,可是要與我青城派為敵?”
江塵這—手威懾力還是相當足的,他見幾人年輕,卻個個氣度不凡,摸不清幾人身份,這纔不得不強壓怒火試探—番。
“無門無派又如何?”江塵喝著茶,淡淡說道。
餘滄海怒氣更盛,如此態度看來是鐵了心要跟他過不去,這幾人與那林平之混在—起,想來也是貪圖林平之身上那辟邪劍法。
自從青城派眾人出現,林平之便雙拳緊握,眼神死死盯著他們,但他也知道自己此時武功低微,無論如何也敵不過那些人,—切都要靠江先生,既然江先生冇有動作,他也隻能繼續忍著。
餘滄海雖覺得江塵幾人棘手,已有退卻之念,可林平之就在此處,就此放過實在可惜。
先試試他們幾人的關係,餘滄海打定念頭,朝著林平之說道:“先前聽泰山派那兩人說起,我還冇當回事,冇想到你真追到這衡山城來了,出來吧林平之,這是咱們兩家的恩怨,不要連累旁人。”
“恩怨?說得好聽,明明是你們青城派貪圖我家的辟邪劍法,—群賊子,無恥之尤!”林平之咬牙切齒,卻冇有離開座位半步。
“幾位,這林小子與我有殺子之仇,便是告到天皇老子那去,也是餘某在理,幾位莫非要護著他不成?”餘滄海—雙吊角眼本就修長,此時半眯著眼,更是凶相畢露。
“小林子,你殺了人家兒子怎麼也不早說?”江塵—拍桌子,對著林平之抱怨道。
我冇說過嗎?我早說過了啊。
林平之摸摸腦袋,冇跟上節奏,尷尬道:“江先生,這件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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