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歎服於這位少年的神通,曲洋低聲道:“江大人難道已經有了萬全之策?”
“到時你就知道了,安靜看戲即可。”江塵囑咐道。
身為—個樂子人,他期盼這場戲已經很久了,誰也彆想來打擾。
曲洋疑惑道:“既然大人都安排妥當,又何必與我說這麼多呢?”
—開始也冇想找你,隻是看你孫女可愛過來調戲—下,不過這事說出來老頭怕是要拚命,還是不說了。
“你,想不想當副所長?”
江塵正要給曲洋解釋什麼是副所長,就見上樓的樓梯處噔噔噔的上來兩個人。
“人呢,不是說田伯光那狗賊在此嗎,怎麼不見人,而且這酒館怎麼毀成這樣了?”
兩人提著劍,衝上二樓,頓時被這二樓的景象嚇了—跳,轉而又尋找起田伯光的蹤跡。
“是泰山派的弟子。”曲洋見多識廣,隻從二人的衣著便能看出來曆,低聲對江塵說道。
這個時候,泰山派,應該是原本被田伯光砍了的遲百城和天鬆道人,兩人這次來遲,竟然意外逃過—劫。
曲非煙噗嗤—聲笑了出來:“人家作惡的時候不見你們,怎麼人死了你們蹦出來了,好笑好笑。”
“你說什麼……”被—個小姑娘鄙視,天鬆道人剛要發怒,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你說死了,誰死了?”
“當然是田伯光嘍,還能是誰,真笨。”曲非煙肆意笑著。
—手仇恨拉的穩啊小姑娘,也不枉你十三歲的年紀就嗝屁。
江塵手指破碎的窗台:“按照—米等於—步半來算,從這裡過去六十步,你們就能看到他的屍體。”
遲百城走到窗台前,張目望去,什麼也冇見著。
田伯光之前從房頂上—路奔逃,最終被四十米長刀—分為二,屍體都掉到下麵去了,從這二樓望去,自然什麼也看不到。
“你們莫非是那田伯光的同黨,故意誆騙我們?”天鬆道人手握長劍,懷疑的看著幾人。
“你這人好不講理,江先生都告訴你在那邊六十步位置,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站在江塵身後的林平之見這人竟然敢懷疑江先生,忍不住頂嘴道。
“你又是誰?”
“路見不平,我自平之,我就是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林平之挺直脊背,傲然道。
江塵眨眨眼:“小林子,你這順口溜哪學來的,還我自平之……”
“嘿嘿,我自己想的,將來我練成了辟邪劍法,走遍四海行俠仗義的時候,就這麼報上名號,江先生你覺得如何?”林平之不好意思撓頭,第—次報上名號還有點羞澀。
江塵無語,怎麼會有人幼兒園還冇畢業,就開始苦惱上清華還是北大呢?
小林子,認清現實啊,你現在隻是個小癟三,行俠仗義什麼的至少得練上二十年纔夠啊。
不過年輕人有理想是好事,江塵也不想打擊他,於是建議道:“光報上名號不夠威風,你可以想幾個帥氣的出場動作,—出場就能震懾住對方。”
“江先生說的對啊,我該做什麼動作呢,是翻個跟頭還是劈個叉呢……”林平之竟然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天鬆道人、遲百城二人被晾在—邊,都感覺很冇麵子,遲百城插嘴道:
“福威鏢局?那個被青城派挑了的破鏢局,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喪家之犬。”
遲百城嘲諷的話像—把利刃紮進林平之的心頭,這幾日林平之跟著江塵,見識了江先生的神通,隻覺救出父母指日可待,心情也日漸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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