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纓不由眼睛晶亮。
冇有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也冇有女人能拒絕得了南海東珠。
所以,她原本還覺得自己照顧謝承允和謝琳琅,純屬是自己喜歡他們,當不得什麼謝禮,正準備推辭,可一看到這麼漂亮的東珠,那推辭的話頓時就說不出口了。
有冇有可能……她可以……花錢買下這些東珠呢?
可……定王爺應該也不缺錢吧。
呃……好漂亮好想要……可好不好意思……
流風像是冇有看出她的糾結,又打開第二個盒子,道:“這是東海極品紅雲珊瑚,整個京城隻有一塊,被咱們主子拿來打磨了一串項鍊,供宋姑娘把玩。”
宋纓:“……”
嗚,拒絕的話更說不出口了怎麼辦?
緊接著,流風又打開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第六件。
隻見那四個盒子裡分彆擺著一整套極品翡翠頭麵,一件上等紫紗蘿紗裙,一條通體雪白冇有一根雜色的狐狸毛圍脖,還有一支極其漂亮繁複的華麗金步搖。
宋纓嚥了口唾沫。
宋纓屏住了呼吸。
若說剛開始看到那些東西和珊瑚,她還有點想要的話,那看到後麵這些,她就不想了。
實在不是她不要,而是她不配。
這麼重的禮,彆說讓她照顧一下小世子和小郡主,就算讓她生兩個,那也夠了。
再喜歡,也不能無功受祿。
是以,宋纓下意識就要拒絕。
流風卻先她一句開口:“屬下隻是奉命將東西送到這兒,宋姑娘若不接收,隻怕屬下回去了不好交差,請求宋姑娘體恤一下小的,讓小的將東西送出去,在王爺麵前也討個賞吧。”
流風笑嘻嘻的。
宋纓便不好再當著傅宴白的麵拒絕了。
她尋思著,大不了先收下,回頭等傅宴白走了再私下將東西送回給定王就是。
於是,她點了點頭,端莊道:“那就替我多謝你家王爺了。”
流風笑道:“不客氣,王爺說這都是應該的。”
說完,就行了個禮,然後離開了。
等流風離開以後,宋纓再看向傅宴白的目光,就有些一言難儘。
瞧瞧,快瞧瞧。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彆。
她還隻是幫人家照看了一下孩子呢,這才幾天,就送了這麼多貴重的禮物過來。
她替傅宴白照顧傅家一大家子,照顧了整整七年,他送了她些什麼?
送給她七年冷待,送給她如保姆一樣含辛茹苦的七年生活,送給她……
這麼一堆不值錢的破爛玩意兒!
此時,宋纓的表情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傅宴白也有些懵。
就在剛剛,流風將那些禮物呈出來的時候,每拿出來一樣,他的臉色就變一分。
直到最後,變得滿臉煞白,再無一絲血色。
他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定王故意的,平常不送,偏偏挑在這個時候,他要哄宋纓的時候送這麼些東西過來,弄得現在對比慘烈,他也下不來台。
傅宴白心裡有些憎恨。
宋纓卻似乏了,揉著額角道:“白露,將東西收了吧,我累了,扶我回房歇息。”
“是。”
白露和霜降笑著應了聲,連忙上前。
收東西的收東西,扶宋纓的扶宋纓。
傅宴白像是猛地反應過來,這才連忙上前,道:“阿纓,慢著。”
宋纓停下腳步。
回頭,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夫君還有什麼事?”
傅宴白的臉色陣青陣白,片刻,才沉著臉道:“張達和何順,你去京兆府衙門和他們說一聲,讓夏經賦放他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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