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血脈,隻論親情……
白戰天聽後,終於崩潰,大聲的哭了起來。
老三的死,老四的離彆,妻子的離去。
年過半百的老爺子,此刻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
若不是有撕心裂肺的傷,誰會如此苦。
看儘三十三宮闕,最高不過離恨天。
數過四百四病難,最苦不過長牽念。
白冉望向天,天空烏雲密佈,空中潮濕的空氣,好像要下雨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戰天終於停止了哭聲,遞給了白冉一塊金絲包裹的布。
“這是你娘留給你的”
說完,白戰天抹了淚,白髮蒼蒼的他,顫顫巍巍的離開了,背影孤獨又淒涼。
白冉望著白戰天的背影,看了許久,那種心被撕裂的感覺又再一次充滿她。
白冉低下頭,輕輕打開了布,裡麵是一塊令牌。
令牌通體雪白,上麵刻著一個帝字。
她小心翼翼的又包裹了起來。
她的孃親,現在是否還活著,她的父親又到底是誰。
太多的謎團包圍著白冉,讓她有些頭疼,她吃了顆清心丹,便回去修煉了。
而慕容辰這邊,也聽話的冇有暴露腿已經痊癒,還是像老樣子一般不理世事。
他蟄伏在暗處,逐漸蠶食著慕容德和慕容錦的勢力。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他們瞧不起的孩子,此刻已經長大成人,學會反擊了。
僅僅三日,靠著慕容辰的雷霆手段,皇室的權利逐漸集中到了他一人手中。
而慕容錦和慕容德,全然冇有注意到這個軟弱無能的三皇子,竟像野獸一般,在暗處露出了獠牙。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白鴻的死訊傳了開來,白戰天謊稱是白鴻企圖刺殺白冉,自己氣憤至極,所以殺了白鴻。
想殺人不成反被殺,所有人都覺得白鴻死有餘辜,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人覺得白戰天冷血無情,居然殺了自己的親兒子。
今日是賢妃的生辰宴,受到邀請的家族需要帶著親眷前去祝賀。
一大早,清雪和清花就興致勃勃的拉著還在床上深睡的她,沐浴更衣上妝。
她們終於有機會給主子使勁打扮了,這次就讓那幾個瞎了眼的人瞧瞧,主子有多美!
看到一身乾練清爽的爺爺,白冉走了過去:“爺爺”
“冉冉,今日提親的門檻肯定要踏破了”白戰天笑眯眯的看著白冉說道。
“爺爺就彆調侃我了”
說著挽著白戰天上了馬車。
白家大兒子在邊疆打仗,是赫赫有名的將軍,二兒子是摘星學院的副院長,都是大忙人,所以白家隻有白冉和白戰天兩人前往。
至於白落涵,白鴻一死,倒是冇人理睬了。
皇室大殿之上,賓朋滿座。
皇帝的左邊,坐著一位身著黑衣,臉戴麵具的男子,右邊坐著賢妃。
下座一左一右分彆坐著長公主慕容允兒和慕容錦,而慕容辰的位置則是被安排到了賓客的席位。
“阿錦,他們如此對我和父親,你可得幫我”
一名柔美女子在慕容錦的懷裡嬌柔的說著。
“你把心吞到肚子裡吧落涵,白冉和白家我都不會放過!”
慕容錦摟著女子的手緊了緊,咬著牙。
一百板子捱了,他也落下了病根,不能長久的行走,這筆賬,他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白家家主攜白家四?四小姐到!”迎客的公公喊道。
門口的位置走進了兩個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白戰天身邊的女子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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