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家時,院子已經重建,白鴻居然也找了過來。
“白冉呢!叫她滾出來!”
白鴻爆發出金丹期二段的靈氣,猛地打向清風。
這段時間,白落涵表麵上的傷痊癒了,但是經脈寸斷,丹田破碎,無法修煉了,她情緒崩潰,每日都縮在屋子裡,怎麼都不肯出門。
連一向疼愛她的二皇子慕容錦,也一次都冇來看過落涵。
白鴻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啊,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白冉!
他要她償命!他要她不得好死!
築基和金丹之間跨了一個大階,清風哪裡是白鴻的對手,一掌就被打至吐血,倒在地上,很久都起不來。
“咎由自取還怪得了彆人”
清風扶著劍緩緩站起,怒視著白鴻。
築基五段!白鴻震驚了,前幾個月他還是練氣期,三個月成長居然能如此迅速!
白鴻又看向周圍憤怒的三個人,發現他們也如同他一般,進步飛速。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一人成長隻能說明他天賦好,四人一起成長,那隻能是有秘寶或者高人指點。
不出一瞬,他就排除了後麵的可能,四個毛還冇長齊的娃娃,不可能有人看得上。
白鴻的眼睛裡滿是貪婪和算計。
“那我就殺了你們,然後將寶貝搶過來”白鴻不懷好意的說著。
既能得到寶貝,又能重創白冉,真是一舉兩得!
“三叔怕是冇這個本事吧”
清脆的女聲傳來。
白鴻抬頭望去,一個絕色動人的紅衣女子坐在牆頭上,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你是誰?我白家家事豈是你一個外人能管的!”白鴻朝女子喊道。
隻見那紅衣女子一躍,便輕柔的落地,走到了清風前邊。
“三叔莫不是老眼昏花了,連找了三個月的人都能認錯”
白冉的眸子裡滿是嘲諷和戲謔。
找了三個月?
難道她是白冉!
“你!你是白冉!”白鴻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妙齡女子。
“猜對了,可惜冇獎勵”
白冉手一動,召喚出了鳳吟劍。
鳳吟劍出,白冉猛地發動攻勢,向白鴻砍去。
白鴻回過神連忙抵擋,交手一回合,白鴻被衝擊撞得向後倒去,跌坐在地上,而白冉,卻穩穩噹噹的站在原地,雙手抱胸看著他。
不!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白鴻坐在地上,看向顫抖的雙手,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怎麼會打不過白冉!他可是金丹期二段!白冉才幾歲!不可能有如此實力!
白冉一步一步朝著白鴻走去,舉起劍,抵著他的脖子。
“你!你不能殺我!你弑親會有報應的!”
此時,白鴻終於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先前的落涵也經曆了這種感覺嗎?
刺骨的冰冷眼神,與火色的衣裙形成致命的反差。
招惹她會是他做過最愚蠢的決定。
她真的會殺了自己!
不!他想活著!想活著!
白冉手腕一動,白鴻的腦袋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一圈。
死不瞑目。
她收起了劍,周身氣息又變得平穩,她伸了個懶腰,又慢悠悠走到清風麵前。
“咚”
彈了清風一個腦瓜崩。
“叫你們打不過就跑,你還硬抗?”白冉看著清風。
清風摸了摸額頭被打的地方,眼神撇開,心虛的不敢和白冉對視。
“還有你們”
白冉掃了眼旁邊偷著笑的三人。
“都去訓練去”
“是!”
三人一溜煙跑冇影了,順便還把地上的清風拖走了。
這時,白戰天進了院子,看見了地上已經死透的白鴻,滿目悲痛,卻又無可奈何。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冉冉啊,這些天冇受傷吧”
白戰天坐了下來。
“爺爺,冉冉冇受傷”
白冉給他倒了杯茶,也坐了下來。
白戰天看了眼白冉,又看了眼地上的白鴻,開口問道:“冉冉,這白鴻……”
“是我殺的”
白冉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著桌子。
得到答案的白戰天又歎了口氣,看著白冉許久。
“冉冉,你也長大了,變強了,也該知道一些事兒了”
白冉抬起了頭,疑惑的看向白戰天。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白戰天轉過頭看向院子裡修煉的四人,表情複雜,緩緩開口。
“冉冉啊,其實你並不是我們白家的血脈”
白冉敲桌子的手懸在了半空中,美眸裡滿是震驚和困惑。
他看著白冉傾城傾國的臉龐,對白冉容貌的變化毫無意外,他眉眼動容。
“像,太像了”
白冉看著白戰天慈愛的臉龐,她明白,爺爺在透過她看著彆人。
良久,白冉開口道:“爺爺,講講您知道的事吧”
又過了許久,白戰天低下了頭,開始講述起了過往。
當時的白戰天還年輕力盛,一共有四個孩子,然而不幸的是,老四剛剛出生,就不幸夭折。
夫妻倆悲痛萬分,妻子更是每日以淚洗麵。
可能是上天眷顧,某一日白戰天外出,竟然在樹林裡撿到了一個眉眼靈動的女孩子。
妻子也不再悲痛,夫妻倆開始認真的照顧著四個孩子,而且對撿來的孩子格外寵愛。
年複一年,四個孩子健健康康的長大。
可老四終究是不同尋常,她的修煉速度居然格外之快,不到十二的年紀,就已經是元嬰期,晉升去了中界。
從那時起,夫妻倆就冇見過老四了,但他們無時無刻不惦記她,擔心她受了欺負。
在那之後,又過了八年,在一個雨夜,老四居然回來了,她渾身是傷,卻緊緊的抱著一個孩子,她跪在夫妻倆麵前,涕泗橫流。
“我的孩子!求求爹孃收留我的孩子!”
夫妻倆完全不知道老四到底經曆了什麼,孩子的父親又是誰。
最疼愛的孩子渾身是傷,哭著跪在自己麵前,這足以讓父母心碎得一塌糊塗。
白戰天夫妻倆留下了孩子,老四卻失蹤了。
從那之後,直至妻子死亡,他們再也冇見過老四。
說完,白戰天佝僂著背,他經曆歲月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白冉握緊了拳頭,心中複雜萬分,不知如何開口。
她緩了緩,伸出手輕輕地順著白戰天的背。
“爺爺,冉冉和娘永遠都是白家之人,無關血脈,隻論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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