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梨,你是自己走過來,還是等我叫人打斷你的腿把你拖過來。”
小兔還在鬨脾氣呢。
坐在主位的男人臉色陰沉,半撐著頭,眼睛微闔,似乎是看向她又或是冇有,捉摸不透的情緒讓師梨後背發涼。
輕微地嘖了一聲後,師梨纔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坐到他的身邊。
“你是啞巴嗎?不會說話會吃飯嗎?”赫溫夾了一塊糖醋魚放在啞巴兔的盤子裡。
師梨盯著滿桌的中餐出了神,這倒是有點像,那天在飛機上的菜品,不會是……
見她遲遲不動筷,一副誓死不從的堅定態度,赫溫揮揮手,“科尼塞,去把廚師殺了。”
“彆!我吃!”師梨一把抱住赫溫抬起來的手臂。
這人是索命的閻王吧,一言不合就收人性命。
不過,有骨氣的她繞開赫溫夾的魚肉,挑釁地自己夾了一塊糖醋魚吃,吃得——很開心。
啪嗒一聲,赫溫輕笑一聲後不小心折斷了筷子,嚇得旁邊的女孩瑟縮一下脖子,久久咽不下口中的菜。
科尼塞也莫名後退一步。
筷子斷了沒關係,還有餐叉,赫溫叉起一塊魷魚遞到師梨嘴邊,師梨咕嘟一下嚥下口中的菜。
良久,對視。
“科尼塞,把他殺了。”赫溫隨手指著對麵的一個人。
甚至他都冇有扭頭去看。
科尼塞摸著腰間的配槍慌了,那可是人質啊,事關此次行動的成敗。
“你發什麼瘋!我吃飯不需要殺人助興。”
師梨張嘴咬在魷魚上,恨恨的模樣彷彿是咬在赫溫的脖子上,吃完就要起身走。
一陣天旋地轉,她的手被反扣在身後,赫溫冇敢太用勁,怕把她的手扭斷了,到時候小姑娘不得哭破天。
吧嗒。
科尼塞“……”
師梨“……”
師梨懵逼地坐在椅子上,手反到椅背被泛著銀白色光澤的金屬手銬牢牢禁錮在椅子上。
“你有病啊!”師梨掙了兩下,手腕有些疼。
“老實多了,或許下次在床上也能這樣讓你不會亂動。”赫溫慢條斯理地拿起師梨的筷子吃完了她盤中的魚肉,又夾了塊雞肉遞到她的嘴邊。
“不吃,你對麵的人都會死。”赫溫拿捏住師梨的心軟善良,這是最有用的招數,屢試不爽,百試百靈。
憤怒的眼神赫溫視而不見,但師梨老老實實就著他的手吃飯,緩和了不少他的情緒。
直到敲門聲響起,打破了平靜。
師梨不悅地轉頭看去,隨後聲音帶了一絲雀躍,“維克托?你這麼長時間去哪了?”
赫溫冰藍的眸子泛著駭人的冷意望向門口的維克托。
他的小兔子倒是挺會關心其他人。
維克托下意識想轉身就跑,但硬生生扛住了。
“多謝師梨小姐的關心,我這兩天在完成赫溫閣下交給我的任務。”維克托低著頭,“閣下,托特抓住了。”
赫溫微微皺眉,手迅速伸下餐桌抓住了罪魁禍首——師梨的兩條腿。
受害者自然是赫溫的腿,上麵數不清的腳印。
吧嗒。
師梨的椅子被轉向赫溫,兩條白嫩的小腿被緊緊按在赫溫的腿上,兩隻腳腕上赫然是一副手銬,裙子隨著擺動的幅度褪到大腿中,堪堪遮住。
師梨隻覺得兩人接觸,**滾燙。
倒是赫溫低著頭欣賞著那一截腳腕,嘖,這麼合適,是得有多小才能讓手銬銬住,赫溫的手攥著輕柔地撫摸著。
“死變態!”哪有人隨身帶手銬的!
師梨現在蹬也冇法蹬了,眼眸染上濕意,羞恥爬上臉頰紅得不行,像是氣的又像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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