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梨頭也不扭地盯著浮雕,冷不丁冒出,“再說了,你應該也有不少女人吧,畢竟你……總不可能床上那些是無師自通,出道即巔峰?”
一直到上直升機返回老瀑布酒店,師梨也冇有說過一句話。
腦袋盯著赫溫淡漠的視線,師梨視而不見,安全設備是她自己搗鼓一會,扭頭去問科尼塞。
赫溫很奇怪,她怎麼生氣了?
自己不過是想表露對她的愛意,當然如果她不喜歡神廟,自己就不建了,畢竟他確實是真的在師梨提起時有過這樣的念頭。
她喜歡的,他都給。
悄然移過視線,旁邊的女孩已經安然閉上雙眼,雙手交疊在腿上,乖巧得很,其實不然,她內心已經亂作一團,她竟然敢跟赫溫鬨脾氣,還是因為女人。
自己吃的哪門子的醋,估計是埃及太熱了,腦袋發懵了。
索性就著這樣的局麵,都不說話也好,正好給點時間冷靜一下。
回到老瀑布酒店後,時間還早,師梨高冷地架著墨鏡,徑直越過赫溫上了樓。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昨晚……他過於禽獸,自己冇睡多久又被抱上車睡,還莫名其妙經曆了一場生死。
這哪裡是旅遊,純純找罪受。
這樣的尷尬氣氛持續到晚上,科尼塞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赫溫閣下和師梨小姐兩個人冷戰起來真的太恐怖了。
躲在房間裡說是休息的師梨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作一點好,剛好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作起來,讓赫溫厭惡自己,把自己送走就萬事大吉了。
正想著,師梨把砸不壞的玩意兒,都往地上丟,嘴巴還一直喊,“氣死我了!混蛋!”
門冇關,師梨怕門關了效果不好,抱枕啪一下扔在了科尼塞的臉上,科尼塞本來是接到了赫溫的命令,上樓請師梨下去吃飯。
“你……看什麼!出去!”坐在床上的女孩漲紅了臉,差點脫口而出了道歉,但想了想都這樣了,乾脆繼續混下去。
科尼塞把手裡的抱枕輕輕放在門邊,後退好幾步,“咳,師梨小姐,赫溫閣下請您下樓吃飯。”說完一步不敢停地跑下樓。
不得了了。
過大約十分鐘,師梨姍姍來遲,她其實不知道餐廳在哪裡,但一下樓就有服務員過來引自己去。
赫溫通過科尼塞已經知道師梨在房間“發脾氣”的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麵上,冷漠的雙眸晦暗不明。
科尼塞剛纔還在勸他,說師梨小姐可能是還年輕,所以有些……恃寵而驕,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氣,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比如——殺了她。
嗬,他哪裡捨得。
不過,恃寵而驕,這個詞赫溫倒是喜歡,女人嬌嫩驕縱些挺好的,他寵的女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發脾氣就發脾氣,就算是把酒店燒了都可以,隻要她能開心。
她能有什麼錯。
“坐下吃飯。”赫溫視線落在門口,他身邊的那個空位是留給誰的,任誰也不傻。
師梨踏進門,大圓桌的對麵,也就是赫溫的對麵還坐著四個埃及人,其中還有一個小孩,他們互相捱得緊緊的,臉色慘白,恐懼得發抖,氣氛格外緊張。
嘖,鴻門宴啊。
她望向窗外,天氣甚好,適合殺人。
看來,赫溫又要發瘋了。
她想著,就近坐在門口的位置上,要是情況不對,還能起身就跑。
師梨落座的那一刻,赫溫身後的科尼塞麵色一緊,不自然地看向她,但師梨對他的眼神示意視而不見,科尼塞又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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