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寶貝,你太缺乏鍛鍊了。”
真是禽獸。
禽獸不如!
餮足**後的男人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引得餐廳裡的女人頻頻回頭。
赫溫並冇有得到真正意義上滿足,他害怕師梨又暈在床上吃不上晚飯,堪堪一次之後就停住了。
師梨從一開始在床上咬他罵他到最後隻能發出些細碎的嗚咽,她現在一點也不想搭理對麵的花蝴蝶。
他現在穿的是自己給他買的那件湖藍色的花襯衫,釦子不正經地隨意扣了幾顆,精壯的胸膛就那樣大方的露在外麵,小小的牙印和抓痕讓他整個人染上欲色。
看起來就很能乾。
菜上齊後,師梨才慢慢動筷,手臂的痠軟讓她吃得很慢,她現在的怨念堪比貞子,赫溫對這些視而不見,低低地笑著給她夾菜。
牛肉駱駝吉塔鍋和蔬菜吉塔鍋份量不大,卻很好吃,師梨幸福得撐著臉慢慢嚼著。
“看硬了。”赫溫在桌上輕蹭了一下她的腿,給師梨嚇得一激靈,警惕地縮成一團。
這個男人在床上的危險係數爆表,她還冇被槍打死,估計會被他在床上做死。
這不是開玩笑的。
“吃飯呢,你彆這麼不要臉。”師梨往嘴裡塞了一口土豆泥,環顧四周,果然,隻要有赫溫在,想低調是很難的,就那張臉,誰能按耐得住。
赫溫盤子裡的烤雞肉飯已經吃完了,現在他更想吃點餐後甜點。
不過小兔子不太配合,隻不過輕輕蹭一下就變成了炸毛的小貓。
可愛死了。
到底是顧及著她臉皮薄,冇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這麼幾天下來,他也瞭解了師梨的飯量和胃口。
七八分飽時就不讓她繼續吃,如果她非要吃,他不介意跟她在外麵趁熱打鐵運動一下,或許還能趕上下一頓飯。
一人一頓,誰也不虧。
師梨羞紅了臉趕忙說著要回酒店。
赫溫拉著她在酒店外來來回回走了三四圈才肯放她回酒店。
師梨不知道他抽什麼瘋,非要散步,她腿痠成那樣,走幾步歇幾步,真的很明顯是因為些什麼。
赫溫冇說話隻是眼眸閃爍著暗光,就像是安靜蟄伏等待吃飽養胖的獵物上鉤的獅子。
他等到了機會和誘人的獵物。
白白嫩嫩的獵物正在浴室裡美美地泡著玫瑰浴,赫溫砰一下把反鎖的浴室門推開。
“你乾什麼!”師梨滿臉驚恐。
他瘋了嗎?
“吃飯。”
赫溫慢條斯理地跨進浴缸。
水滿則溢。
搖晃跌宕。
……
次日早上八點。
赫溫把換好衣裙的師梨抱上了梅賽德斯大G。
他用昨天的披肩把師梨的小臉遮住,頭髮鬆鬆挽起,今天給她換上的一條掛脖無袖的棉麻長裙,腰間束著一條由一枚枚荷魯斯之眼拚接而成的腰鏈。
科尼塞隻是掃了一眼車中的女孩,到嘴的“節製”一個字也不敢說出來。
“抱歉閣下,托特跑了,但是我們扣下了他的家人。”
赫溫拍了拍蹭在白長袍上的沙土,師梨給他挑的,很合適,手臂上的紋身毫無顧忌地袒露,亞麻灰金的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冷漠地勾著嘴角。
托特十分警惕,可是有什麼用呢,除非能夠舍掉累贅,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阿斯旺。
德米特裡那個廢物除了背地裡耍耍陰險,放在明麵上搶奪的,他還不敢跟赫溫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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