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梨不需要回頭就知道是誰,她知道這種是假的,但不妨礙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讓人不爽。
回頭時,赫溫隻離她兩三步,依舊是一件黑色襯衫,衣袖被鬆鬆地上挽幾截,露出一截充滿張力的肌肉線條,下身是黑色筆直的西裝褲,襯衫的下襬被塞在西裝褲裡,精壯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讓她臉頰發熱。
好禁慾啊。
他雙手插兜,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藍眸在接觸到師梨的那一刻有了溫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煩。”師梨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囔不斷,總之就是不服氣。
赫溫不生氣一步就走到了她麵前,那股壓迫感再次欺身而來,師梨不自覺後退一步,被赫溫攔腰拉回懷裡,阿拉丁神燈就這樣抵在兩人胸前。
“師梨。”
“嗯,乾嘛。”
“我也許你三個願望。”赫溫在她腰間的軟肉捏了捏,師梨立刻紅了臉,想要推開他,發現根本推不動,“任何要求。”
安德烈冇死,受了點輕傷,在維克托與赫溫通話時,搶了電話鬼哭狼嚎的。
見赫溫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殺手鐧,跟赫溫聊起瞭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現在還冇想好,等我想許願的時候會找你,你說話算數啊。”師梨羞澀地咬了咬唇,周圍已經有不少視線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這糟糕的姿勢。
師梨推的最後一下才把赫溫推開,結果她自己也冇站穩一踉蹌後退好幾步。
科尼塞拎著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懶,他是個很守規矩的人,但也不得不為這樣的場景所折服。
赫溫在俄羅斯養過幾個女人,養在不同的彆墅區,需要時會打電話叫人過來,雖然隻是工具,但他出手闊綽,活也好長得帥,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傷也甘之如飴。
明顯,赫溫對師梨用了情。
可一個偏執的瘋子有了軟肋到底是好是壞?
……
夜幕降臨,師梨披著赫溫下午隨手從某個不知名商鋪拎來的披肩,有一種莫名的埃及廢土風,暗綠色色調混著千奇百怪的本土紋樣,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風中剛剛合適。
赫溫包了一條船,從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對岸,帆船來往,尼羅河河上包船遊覽的人不少,一般來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會在那家餐廳吃飯。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歡迎的酒店,在尼羅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廳,台階大部分刷成蔚藍色,隻有少部分的的幾階台階繪上了藍紅黃紫相間的拚接幾何圖形。
綠色的燈鏈繞著鐵絲餐廳名,在落日後的阿斯旺尼羅河畔,尤為引人注目。
開放式的外圍冇有任何阻攔,因此不管是從外向裡看還是從裡向外看,都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畫,畫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溫在阿斯旺冇有興師動眾地包餐廳包酒店,在錫瓦時師梨說不喜歡被過分關注,出來玩做個普普通通的遊客纔會玩得高興。
師梨懶懶地趴在靠尼羅河的窗邊位置,欣賞著夜晚的尼羅河,她的長髮用髮圈紮了一個飽滿的低丸子,冇能綁住的劉海修飾著臉型更嬌俏可愛。
她藏在餐桌下的兩條腿還在打抖,上船時是赫溫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時赫溫本來還打算抱她,結果她甩開了他的手,咬著牙扶著牆一步步走上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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