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走到蘇繡月身前,伸手掀開了她的紅蓋頭,蘇繡月的真容讓司馬陽目瞪口呆。
隻見蘇繡月烏髮如瀑,膚色晶瑩,肌如白雪。
鵝蛋臉兒不大不小,桃花雙目湛湛有神,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水來。
司馬陽的眼神繼續下移,蘇美人秀頸小腰,豔如河柳。
天啊,這哪是什麼醜女,妥妥國色天香。
司馬陽揉了揉眼睛:“你真的是吳國公主蘇繡月?本皇子不會在做夢吧?”
“誰那麼大膽敢冒充一國公主呢?”
“可是傳言你是天下第一醜女,這怎麼回事?”
“源自去年招駙馬,我故意扮醜了,這事就傳了出去。
當時傳的是我不怎麼好看,冇想到傳到今年,就成了天下第一醜女了。”
“哦,原來如此!”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我以為東吳永寧公主奇醜無比,冇想到卻如此的風華絕代。這姿色,
真是天容秀雅、脫俗凡塵,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仙女下凡了。”
蘇繡月輕輕的抬起了桃花眼,紅唇輕啟,柔媚無限。
“夫君,那你喜歡嗎?”
蘇繡月口中發出的靡靡之音差點冇把司馬陽化了。
但司馬陽畢竟不是廢物,他那樣對待蘇繡月,新婚之夜,這美女毫無怨言,還這麼溫柔,肯定有鬼。
情報上說蘇繡月不會武功,現在她這麼柔弱,還能吃了我不成?
司馬陽決定順著蘇繡月來,看看蘇繡月要搞什麼鬼?
“喜歡的很啊!”
司馬陽伸手撩了撩蘇繡月的烏絲,蘇繡月含羞默默的看著他,神態美不勝收。
司馬陽又去抱蘇繡月,被蘇繡月伸出玉手攔住了。
“等一等。”
蘇繡月將紅紗薄帳放了下來,曼妙的身影映襯在床幔後麵。
像霧、像風、又像雨。
蘇繡月又將大紅緞繡龍鳳雙喜的被子鋪好,扭頭輕語。
“夫君,還不過來。”
司馬陽心頭猛顫,你媽,這就開始勾搭我了。
“哈哈,老婆,我來了。”
司馬陽跳到床上, 突然,蘇繡月飛腿而起,正中司馬陽的胸膛。
創立了星樓吳館,麾下一群絕頂高手,司馬陽自然也會武功。
他的武學,集星樓吳館各大高手之和。
所以,星樓吳館第一高手,應該是司馬陽纔對。
他也能輕易的躲開蘇繡月這一腳。
但司馬陽畢竟在裝傻充愣,在外人的眼睛中,他就是個廢物。
所以,他並不想展露武功。
蘇繡月的玉腳狠狠的踢在司馬陽的胸膛上,司馬陽的身子往後飛去,狠狠的砸砸在椅子上。
“唉吆,疼死本皇子了。”
司馬陽雙手捂著腰部,口中不斷的慘叫,還未反應過來,蘇繡月就跑了過來,也不客氣,照著司馬陽身上一陣亂踢。
司馬陽頭大,剛纔溫柔似水給綿羊似的,轉眼間就成了母老虎,心臟弱的,還真特馬受不了這種轉變。
蘇繡月邊踢邊罵,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寫豔信,寄春圖迷惑本宮,無恥至極。
本宮三千裡出嫁,你連出門迎接都冇有。你以為你是誰呀,我蘇繡月就這麼下賤嗎?
在東吳的時候我就發誓了,新婚之夜我要讓你嚐嚐苦頭,我踢不死你。”
學過武功的蘇繡月,她腳上的力道很大,但會武功的司馬陽自然能扛的住。
也知道蘇繡月心中有太多的不滿,索性就不反抗了,讓她踢個夠。
十幾腳後,蘇繡月右腿抬高,狠狠落了下去。
對衝的方向正是司馬陽的襠部。
司馬陽急忙伸出雙手擋住了蘇繡月,故作生氣道:“蘇繡月,身上其他部位你踢就踢吧,你竟然對這個部位下重腳,你真想做寡婦啊。”
“什麼狗屁寡婦,我本來就冇想嫁給你。就你這樣的,根本配不上我蘇繡月,羞辱本宮,去死吧你。”
蘇繡月又踢了司馬陽十幾腳,心中的火氣消減了很多。
同時她內心也很清楚,不管司馬陽如何對她,她和司馬陽已經是既定的夫妻了。
自然也不能在新婚夜將司馬陽打死,那後果,自己非死不可,還將引起新國和吳國的全麵交惡,甚至戰爭。
打累的蘇繡月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了上麵,見司馬陽從地麵上爬了起來,蘇繡月又一腳踢了過去,厲聲嗬斥。
“誰讓你起來的,跪下!”
司馬陽躲過了蘇繡月的重腳,將身子靠在椅子上。
他自然不會跪下。
“蘇繡月,我是你夫君,還是大新的九皇子,你竟然叫我跪下,過分了吧你。”
蘇繡月突然跳將過來,**橫掃,司馬陽身子向前挺去,眼看雙腿就要跪地,腰部用力,硬生生的趴在地上。
還未起身,蘇繡月就騎在了司馬陽的身上。
司馬陽滿臉驚奇。
這年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蘇繡月好像完全不在乎。
還有,
星樓吳館傳來的情報,說蘇繡月長的極醜,也不會武功。
這你媽是美到極致,武功高的很啊!
要不是誤導本皇子說蘇繡月是天下第一醜女,本皇子怎麼會那麼作賤她?
一個情報都收集不準,不但要臭罵一頓,還要扣工資。
蘇繡月自然不會想到,司馬陽也是位高手,而現在的司馬陽,不過是裝成手無無縛雞之力而已。
蘇繡月還騎在司馬陽身上,司馬陽暗道,這位永寧公主,人不但長的漂亮,性格好像有點野!
事已至此,道歉估計已經冇用了,那就讓這位野蠻公主慢慢的發現自己的優點吧。
扭頭望著蘇繡月,嘿嘿一笑:“哈哈,看來你很懂,還懂得在上麵。”
蘇繡月突然抓住了司馬陽的雙臂,用力向後拉去,司馬陽的身體瞬間變成了倒弓形。
腰部撕裂的疼痛讓司馬陽忍不住大叫起來。
啊呀,啊呀。
此時,重華宮外,司馬陽的貼身侍衛李恒之,蘇繡月的貼身侍衛冷易等人又前來護衛。
其中還有蘇繡月的陪嫁丫鬟蘇墨雨和蘇墨畫。
冷易雙手抱刀,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李恒之則皺了皺眉頭,他高冷不苟言笑,也未婚配,但一些事自然是知道的。
他想,這個聲音不應該從永寧公主口中發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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