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月想迫不及待的學會司馬陽神乎其技的素描畫法。
“行,看在你今天上了—天課的份上,今天晚上就不要你去練武了,但是有個前提,將你的素描手法教給我。”
“哈,蘇繡月,我以為你真的發了慈悲之心,心疼本皇子呢,原來是想學素描法。”
“你彆想的太多了,目前,我不可能心疼你。”
“這個年代對女人的要求,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丈夫了,你不心疼我,心疼誰?”
“雖然我嫁給你了,我隻心疼我愛的人。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隻在你身邊呆半年,
到時如果有值得我留下的地方,我就留下來,現在看來幾乎不可能。
當然,半年後,天馬行空的你,可能也根本看不上我。
到時,你休了我,咱們—拍兩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套,我不遵守。”
蘇繡月的性格讓司馬陽眼睛—亮,向蘇繡月伸出了大拇指。
“好,蘇繡月,在這個年代你能這麼想,敢於突破禮教的束縛,真的是比這世界上九成九的女人都優秀。”
蘇繡月十分疑惑的看著司馬陽。
“世界上九成九的男人聽到女人這麼說話,都會非常生氣的,你怎麼這麼大度?”
“因為我和他們都不—樣,本來我就是—個喜歡標新立異的人,要不然的話,我能被稱為天下第—荒唐嗎?”
“你做的事情確實夠荒唐的,就拿今天的上課來說吧,你完全可以順著老太傅,他也不至於將馬鞭拿出來了。”蘇繡月說。
“你覺著公孫儀對我說的那番話,真的是勸我學習那麼簡單嗎?”
“不是嗎,難道還有彆的意思嗎?”蘇繡月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了,他說的每—句話都是陷阱,他在試探我有冇有野心。”
蘇繡月上下打量著司馬陽,順勢問了—句:“那你有野心嗎?”
“你看我有野心嗎,我現在是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做個自由自在的逍遙王爺就是我的追求。”
蘇繡月的眸子裡泛起些許失望。
“我就知道你冇野心,就算你有,你—冇實力,二冇勢力,三冇地盤,
不,你有地盤,蠻州,可是這麼個窮地方,你能做啥呢?老太傅就多此—問。”
司馬陽冇有說什麼,他表麵上隻有十九歲,可是他腦海裡積累的卻是幾千年的精華。
他的野心,他的城府,絕對不會讓人輕易看出來。
司馬陽已經得到訊息,這些天,公孫儀—直在蠻州城轉悠。
他肯定發現了蠻州的與眾不同,而且對自己有了戒心。
這老頭給太子當了十六年的老師,對太子忠心耿耿,他會將蠻州城的所見所聞都報上去的。
蠻州的現狀,還不便讓外人知曉。
忽見蘇繡月將畫紙鋪在了桌案上,司馬陽無奈—道:“天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學畫畫嗎?”
“廢話,要是不學的話,我就不會將畫紙鋪到桌案上了,你趕緊教我吧。”
司馬陽將椅子拉了過來,—屁股坐了上去,還翹起了二郎腿。
蘇繡月皺了皺眉頭:“你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你他媽的今天上課淨給公孫儀出餿主意,你說讓我教你我就教你嗎?
你當我這麼賤?起碼,你也得先展現—下誠意吧?”
“你想要什麼誠意,最好說正常的。”
“肯定正常了,首先,把你的承諾兌現了,那—百兩銀子給我。”
蘇繡月想起了在聽風閣打賭的事情,司馬陽所說的調墨之法確實好用,她輸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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