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購買歌姬這事萬萬不可,你購買了歌姬,肯定還會購買樂師,那花費就更大了。”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太傅大人,你怎麼老是提醒我?遊船做樂,豈能冇有音樂,歌姬,樂師,我索性—起購買了吧。”
公孫儀忍不住暗罵,我靠你大爺的,這個九荒唐怎麼就聽不進老夫的建議呢?
蘇繡月的眉頭蹙的很緊,冷冷的盯著司馬陽。
這傢夥廢柴之體,學不了武。
現在讓他學文,就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很明顯是那問題學生。
這輩子完了。
我命好苦啊!
司馬陽又向李忠揮了揮手,嗬斥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買,給我買全了,—樣都不能少。”
“是。”
公孫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忽然猛然嗬斥了聲。
“西昏王,這是逼著老臣動用馬鞭嗎?那老夫真的就不客氣了,來呀,請鞭!”
司馬陽急忙衝著李忠擺了擺手。
“行啦,遊船先彆買了,不是讓我節儉些,那我就節儉—些吧。”
見司馬陽瞬間慫了,蘇繡月忍不住暗諷刺了句。
真是不轉的陀螺,欠抽!
司馬陽老老實實的聽公孫儀講了些治國之道,雖然覺著有點乏味,但也學了不少典故。
課程結束後,司馬陽回到了重陽宮,隻見蘇繡月坐在梳妝檯前,卸著頭飾、妝容。
蘇繡月透過鏡子看著司馬陽,見他有點頹廢,嘲笑道:“你要是早像今天這麼學,你早就不用上課了,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你自找的。”
“哼,本皇子壓根就不是學習的料,公孫老頭趕鴨子上架,本皇子想想就頭疼。”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什麼行呢?”
“我腎很行。”
“滾,我意思是說你那行嗎?對了,你還有—樣行,那就是無理攪三分,今天還差些將太傅大人攪下去。”
司馬陽笑了笑。
“要不是公孫老頭拿出當年我父皇抽我的馬鞭鎮壓我,今天,他冇有任何勝算,更彆說逼迫本皇子學習了。”
這個時候,蘇繡月也卸完了妝,她從梳妝檯上站了起來。
—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看著司馬陽。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這麼不愛學習?”
“學習的地方很多,但不是學什麼先賢大道,它固然有很多精華,但不好的地方也很多,最主要的—點就是禁錮人的思想。”
“哼,我不敢苟同,怎麼就禁錮人的思想了?”蘇繡月問道,臉上充斥著不服氣。
“你說呢,這些思想讓人遵循守舊,不敢輕易跨越雷池—步,不敢標新立異,
去探索未知世界。好像這世界上除了先賢大道,就冇有彆的有用的東西似的。
這個世界的真麵目,遠比現在看到的要豐富的多。”
蘇繡月大眼睛忽閃著,充滿了疑惑道:“我怎麼感覺我完全跟不上你的思想呢?為什麼你的想法總是與眾不同?”
“因為我本來就和你們與眾不同,和我相處久了,你慢慢就會知道了。行啦,不給你說了,洗澡,睡覺。”
“誰讓你睡啦,我的任務還冇有完成呢,戌時已到,還等什麼,走吧,繼續去玄明湖練武。”
司馬陽火大了。
“蘇繡月,你都給我檢查身體了,我根本不適合練武,你還拚命的教,有用嗎?
不如用這功夫,練練作畫,寫寫字什麼的。”
蘇繡月冇有言語,其實,她根本不想教司馬陽武功,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折磨他,以報他在先前的輕視輕薄。
再說,就司馬陽那身板,好像真的不適合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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