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到噁心反胃了,但肚子上還是有些疼。”嘉和帝手指肚子上的創口位置。
“這隻是個小創口,過幾日就好了,父皇不用擔心。”上官卿笑了笑,給他把脈。
“父皇,因為您還不能進食,兒媳還要用秘法幫您治療,一日一次,直到您能用膳為止。”
言外之意,就是想要兩個禦醫離開。
嘉和帝微點頭:“嗯,付院使,鄧禦醫,你們守著朕一個下午也累了,你們且退下休息吧!”
付院使本還想問上官卿藥丸的配方,但聽到皇帝的話,兩人隻好告退出去。
杜公公最後一個出去,並把殿門關上。
上官卿又用異氟醚迷暈嘉和帝,但這次冇有進空間,拿出來藥瓶準備給皇帝輸液,讓創口儘快好起來。
這次輸針用了近一個時辰,等她打開寢殿的門,見厲北墨正站在殿門外。
“卿卿,辛苦你了。”他看著她,又想起鄭大東的話。
感覺這丫頭全身都是秘密,如果她真的會秘術,那十幾家官員的庫房失竊,極有可能與她有關。
“不辛苦,進來吧!”上官卿對他笑了笑,“父皇還睡著呢!”
厲北墨進來看皇帝一眼,冇多留,“晚膳已經準備好,我們先去用膳。”
“嗯。”
兩人回到偏殿,見桌上已經擺了一桌豐盛的禦膳。
但上官卿不覺怎麼餓,心不在焉地隻吃了小碗飯。
“有心事?”厲北墨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碗裡。
“嗯,我在想怎麼除掉林家的人。”上官卿直言道。
她與林家已經結下仇恨,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林家人不除,母親與弟弟隨時都會有危險。
提到林家人,厲北墨的麵色也不好,“林家的勢力在永州城根基深,想要連根拔起,得需從長計議,我正在收集證據,等時機成熟,再一舉拿下。”
連根拔起?等時機成熟?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她可不會讓林家人活得那麼久!
厲北墨要顧及的事情太多,她可不會,想要弄死林家的人,她有千百種辦法。
厲北墨看著那她閃爍的小眼神,似乎猜出她的心思,微勾了勾唇角。
用過晚膳,兩人相對坐著喝茶。
“你怎麼又不出宮了?”見這個男人一直不走,上官卿心想他會不會也要留在這裡睡覺。
“王妃留在宮裡為父皇侍疾,本王當然要陪伴。”厲北墨嘴角揚起。
“你事務繁忙,日理萬機,不用在這裡陪著我的。”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如果這個人一直不走,她還怎麼出去?
厲北墨抬眼,瀲灩的桃花眼對她眨了眨,“王妃好像不太願意讓本王陪著你?”
當然不願意,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相反,“哪能啊!能得王爺陪伴,本小姐很高興。”
“你已經嫁人了,不是小姐了。”厲北墨挑了挑眉。
“很快就不是了,厲北墨,你不會想耍賴吧?”如果這廝敢耍賴,她一定再給他下比鳩毒更痛苦的毒。
“不會。”厲北墨垂下眼簾,從懷裡取出一卷金軸子,放到她的麵前,“這是和離聖旨,父皇已經同意我們和離。”
“和離聖旨?”上官卿驚訝,冇想到他這麼快就給她和離書了。
她拿起金軸子打開來看,見聖旨上麵洋洋灑灑地,寫了至少有幾百個字,最後麵還蓋了皇帝的玉璽印。
上官卿大鬆一口氣,寶貝似的收好,唇角高高揚起。
等收拾完那些討厭的人,偌大的江湖,她一定要走個遍。
厲北墨觀察她的表情,見她發自內心的笑容,心裡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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