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如果不是自己有些實力,如果不是林嫻及時回來,那被侮辱,被迫下跪的人,就是他了。
因此他並不心軟,也不打算放過這幾個囂張跋扈之人。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張均目光中閃過狠辣之色,隨後一人一腳,狠狠地將他們給教訓了一頓。
他並未手下留情,這些人先前侮辱他時,就該知道下場。
“把他們扔出去吧,以後我們不想在酒店裡看到他們。”
林嫻冷淡道,張均卻有些猶豫,“學姐,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當然不會,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廢物,仗著家裡有點兒背景就開始肆無忌憚地上躥下跳,實際上根本就是一群廢物。”
那些保安嘴角一抽,大概隻有這位纔敢那樣諷刺陳伏虎一行人了。
不過既然林嫻都這麼說了,張均也就不再擔心。
“諾,去房間裡把衣服換了吧。”
林嫻遞給了張均一個袋子和一張房卡,張均接過,他知道這種場合大多都比較注重儀容儀表,畢竟人靠衣裝,他若是穿著這樣的粗布麻衣,隻會被人瞧不起。
“我去去就來!不過學姐,你穿這身真美啊。”
張均笑著感慨道,隨後轉身就跑。
林嫻站在原地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不由得輕笑搖頭,“這小子。”
換完西裝,張均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時竟然有些恍惚。
他真是太久冇有這樣精心收拾過自己了。
連帶著林嫻看到他時,也眼前一亮,“可以啊,竟然這麼帥!”
“哎呦,學姐你可彆誇我了,我快不好意思了。”
“嗬嗬嗬,行了行了,跟我走吧,時間還早,我帶你去樓上玩玩。”
林嫻嬌笑著說,美眸之中異彩連連,她可不是在隨意地誇讚張均,而是他在換上這套西裝後,著實更加英俊非凡,還多了幾分獨特的氣質和魅力,令人移不開眼。
隨後兩人一同坐進了電梯之中,電梯裡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雅香味繚繞著,勾的張均心裡癢癢,甚至有種想要再次透視她的衝動。
乘坐電梯抵達頂樓後,左右站了兩名西裝青年男子,全部體格魁梧,眼神銳利,卻非常有禮貌地向二人鞠躬
客氣地說:“請二位貴賓出示身份。”
林嫻微微一笑,從包裡取出一張磁卡遞了過去,就有一名男子接過卡片,在左側的檯麵上一刷,一切數據便顯示出來。
這時,前台後麵走出另一名男侍者,躬身對兩人道:“歡迎林小姐及這位先生,裡麵請。”說著,便在前方帶路。
侍者將二人引入一座客廳,客廳的麵積很大,此刻有幾十號人在這裡散亂地坐著,三五個人一起閒聊。
林嫻的出現,吸引了這些人的目光,立即就有不少人站起來,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林小姐,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
“幾日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連我這個大叔都要心動。”
林嫻向這些人一一微笑致意,稱呼這個周先生,稱呼那個趙叔叔,顯然都是熟人。
其中一位青年男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生得相貌英俊,體格魁梧,他笑著走來,道:“小嫻,你可是好久冇來了。”
林嫻笑道:“文哥,我這不是來了嗎?”然後向他介紹張均,“這是張均,我的朋友。這位是莊文,你叫‘文哥’好了。文哥可是東海的第一公子,這傢俱樂部就是他打造的。”
莊文“嗬嗬”一笑,對張均伸出手:“兄弟你好。”
張均感覺這個人的手穩定乾燥,態度也非常溫和,心裡對他的印象不錯,便點點頭,笑說:“文哥好。”
這莊文的家族在東海極有權勢,他年紀雖然不足三十,但自幼耳濡目染之下,行事穩健圓滑,交過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因此絲毫冇有因為張均的普通家世而看低他。
幾人略談幾句,林嫻笑道:“我去做一會美容護理,你們聊吧。”說完,徑直向著一個小廳走去,把張均留給了莊文。
莊文這時笑道:“張兄弟,你想玩什麼?”
張均頭回來這種地方,但他並不怯場,想了想,道:“文哥,我第一次來,冇什麼瞭解,還請你介紹一下。”
莊文道:“這傢俱樂部設施比較齊全,有棋牌室、健身房、浴廳、美容保健,另外你還可以玩桌球、保齡球、網球。”然後曖昧一笑,“如果兄弟對女人有興趣,這裡還有夠味的美人。”
張均暗暗吃驚,心說這些有錢人真是會享受,“那就來玩個簡單的吧,檯球如何?”
“可以,我帶你過去。”
隨後,張均在莊文的帶領下,來到了檯球廳。
這裡年紀很大,裡麵放置著十多張球桌,此刻中心位置,正有兩人在對壘。
張均看了一會,就知道這二人玩的是國內流行的普通打法,八球。這種玩法,他從初中就開始接觸,雖說算不上高手,但也有點水平。
看著看著,他不由得集中精神,突然就感覺那母球的運動軌跡無比清晰起來。
這種清晰,不僅僅因為他的動態視力超於常人,可以看清楚高速運動的物體,還因為他可以準確預測母球的運行軌跡,甚至於球被撞擊之後的運行方向、力度。
“這一球力度足夠,準度精確,應該會進球。”張均想著。
果然,這球精準入袋。
“不行,力道太大,要跳球。”
果然,這球跳了,擊球者懊惱歎息。
張均看了一會兒,幾乎可以徹底篤定,他的透視能力完全可以精準捕捉到檯球的運轉軌跡,甚至是力的作用效果。
這大概是透視能力的進一步引申能力,他早有猜測,這次也是他的一個嘗試。
看來,他應當可以試試。
“文哥,這個怎麼玩,籌碼怎麼算的?”
莊文簡單介紹了一下規則,“每個籌碼一萬塊,你想要試試?”
“恩,我想玩玩看。”
“好啊。”隨後,扭頭看著剛纔的勝者,“我這兄弟初來乍到,郭兄可要手下留情。”
“哈哈哈,放心。”
莊文淡淡一笑,叫侍者送來了二十枚籌碼,總價二十萬,交給了張均。
“隨便玩,記我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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