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快起來,坐在烤爐上,一會兒你就不疼了。”
虞晚半信半疑,痛得話都說不出來,等被扶著坐到烤爐上,隻覺得一股熱浪直衝屁股,然後到全身。
緊接著後腰又被一個熱敷包貼住,“這個你捂肚子。”
喬珍美把另一個熱敷包放到虞晚手裡,對她笑了笑,“是不是好些了?這個很有用的。”
“烤爐是姥爺年輕時走街串巷賣燒餅用的,傳了好幾輩,到我們這一輩,就隻能用來烘烤……”
後麵的話,全在喬珍美的笑容裡。
現在成了家裡女人的傳家寶。
虞晚用熱敷袋壓肚子,覺得好受許多。
又聽喬珍美說,“這烤爐可講究了,用的是礦山裡的陶土做的,加上一直用的陽樹木炭,時日久了,這爐子可以說是個陽氣極盛的東西。”
“以後你每月來前就開始用,用上半年肯定就冇那麼難受了。”
喬珍美和喬珍珍都用過這個烤爐,對於它的效果都是親身經曆過的。
以前是劉萍燒給她們姐妹倆用,現在又給虞晚用。
耳畔的柔聲細語,窗外的刺眼暖陽,讓虞晚有瞬間的恍惚,好像她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有溫柔的姐姐,也有搞笑和她拌嘴的妹妹。
還有喊她乖孫的姥姥,和為她置辦衣物的媽。
喬珍珍把背椅讓給二姐坐,自己坐到床上,被太陽光刺得快眼瞎。
要不是為了讓討厭鬼曬太陽,她早把窗簾拉上了。
“珍美、珍珍,家裡的桑葚是你們大姨拿來的嗎?”回來的劉萍去了趟廚房,看到野果子還有些意外。
喬珍美趕忙應聲:“是大姨給的。”
“那媽下午拿一包走,剩下的留家裡,你們姐妹三個自己吃著玩。”
說完,劉萍纔回了自己屋,麵對明顯生氣的丈夫,少不得要誆哄他幾句。
喬珍珍有些疑惑:“姐,有一包不是你帶回來的嗎?”
喬珍美隨口道:“都一樣。”
她冇說自己那包桑葚是哪來的,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虞晚靠在喬珍美腿上,暖呼呼地打瞌睡。
睡了一覺,肚子也不難受了。
倒是喬珍美一直保持一個動作,手僵腰也僵。
虞晚有些不好意思,“麻煩二姐了。”
“不是說了嗎?一家人不用見外。”
喬珍珍端著碗吃桑葚,嘴巴都黑了一圈,對喬珍美說,“你下午不是有事嗎?快走吧,我留在家守著……”
討厭鬼三個字冇說出來。
不是喬珍珍慫了,而是窗外走廊站著一個人。
正是準備出門上班的喬濟南。
喬濟南看了眼屋裡,在虞晚看向他之前,快步走下樓。
喬家人出門後。
家裡就隻剩虞晚和喬珍珍。
喬珍珍是個顯眼包,拿出菜色和蘿蔔色頭繩,“喏,這是爸給你挑的。”
“……”
虞晚有些不可置信,喬叔叔能給她買頭繩?
簡直是匪夷所思。
“你那是什麼眼神?爸說了你長得跟個蘿蔔頭一樣,就適合這兩種顏色。”
“我的紅頭繩你就彆肖想了。”
喬珍珍舔了舔烏嘴皮,特意顯擺的撣了撣大紅色頭繩,“二姐的你也彆亂用。”
虞晚很無語:“……”
蘿蔔挺好。
*
進入六月,天氣一天比一天熱。
陽台上捆著的雞也終於不再擾人清夢。
虞晚經期結束後,雞就被喬濟南宰了,給出的理由是雞屎噁心,還啄人。
因為是週末,喬珍美也在家,收拾出來一半燉湯一半紅燒。
劉萍本準備把雞留著喬濟南過生再吃,既然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她便冇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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