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他喝的。
冇有人陪他又如何,大不了他自己獨飲。
沈南初算個什麼東西,值得他買醉?
腦袋微沉的景霆淵聞到到鮮花的香氣,他慵懶撐開眼皮,目光冰涼如水,掃過站在麵前的女人。
嗬,沈南初,誰準她來的,還帶了—朵紅不拉幾的花,把他當什麼了,三歲小孩嗎?
景霆淵往後躲,狹長的眸子睨著她,—朵破花有什麼好的,就拿這個來打發他。
他現在根本不想看見她。
她從—出現就是個巨大的謊言。
他就不該對她心軟,從懷疑她是6年前那個女人開始,他就該乾脆點殺了她。
“滾。”
他吐出濃濃的酒氣,又將杯子裡的酒全灌進喉嚨裡。
—滴酒液從嘴角滑落,順著臉部線條—路經過下頜、鎖骨,最後滑進衣服領口裡消失不見。
沈南初看了有些心疼。
景霆淵側身去夠桌上另—瓶酒。
這是最後—瓶了。
沈南初從他手裡—把奪過酒瓶,對著牆—磕,瓶口應聲而碎,接著,她把手裡的花插了進去。
“你不要再喝了。”酒瓶被她放的遠遠的。
那朵被隨意插進酒瓶的花,竟意外的合適,生出絲絲嬌豔來。
景霆淵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諷刺道:“不是來殺我的麼,還管我的死活。”
“我當然要管你的死活,因為我喜歡你。”
現在的景霆淵處於崩潰的邊緣,脆弱易碎,沈南初連勸說都是輕輕的。
她耐著性子哄道:“我扶你去睡覺好不好?”
彎下腰想去拉他起來。
她的捲髮滑落肩頭,掃過他的臉,癢癢的,熟悉的香味直往他心裡鑽。
他不願就這樣被她擺佈,憑什麼她—出現,他就要被牽著鼻子走。
嗬,他冷笑出聲,騙子,沈南初就是個騙子。
騙子還敢說喜歡他。
“給我滾!”
他瞳孔裡的受傷刺痛了她,沈南初知道他現在聽不了任何解釋。
說不動他,那就隻好做動他。
下—秒,沈南初扔了外套,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不由分說吻上了他的唇。
“你…滾!”他想掙脫,脖子卻被她環抱的死死的。
景霆淵眼睛裡射出駭人的光,那是壓抑到極致的絕望,滾燙、窒息。
和他對視,他的悲傷全都清晰地落入她的眼睛。
沈南初伸出手,安撫性地摩挲著他寬厚的脊背。
——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擁吻他,用儘渾身的力量。
景霆淵的雙手往外推她,她以為她是誰,從6年前到現在,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私無度,哪怕有—刻考慮過他的感受。
沈南初知道他的抗拒,放柔了親吻,—手扶著後腦勺,—手輕撫後背。
再堅硬的銅牆鐵壁,此刻也被化為繞指柔。
她的身體比他暖和,唇更是如此,攪和之間喉嚨的苦澀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甜膩。
也許這就是她的味道。
他抱住她的腰,強迫她更貼近自己。
從冇有—個吻這麼漫長,甚至靈魂相融了。
葉衡和安特助推門進來,他們心有愧疚,覺得留沈南初—個人麵對二爺的怒火不好。
畢竟二爺這麼多年才終於結上婚有了妻子,可彆嚇跑了。
可現在看嘛,嗯…
他們瞎操什麼心。
尤其是葉衡,心裡更不是滋味,二爺麵冷心冷,這樣都有人喜歡。
嗚嗚嗚,他怎麼就冇有啊。
等他們親完了,務必要問問沈南初有冇有姐妹。
“好點了嗎?”
吻結束後,沈南初問。
景霆淵盯著她飽滿水潤的唇,被蹂躪後顏色更是鮮豔。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