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寶貝是他的。
流浪者窮得是買不起鏡子了嗎?
自己心裡冇點子逼數?
小狐狸嘰嘰個不停,眼尾都氣得發紅。
看樣子罵得確實是挺臟的。
不過令溫姝疑惑的是,這跟陸宴有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要去嫉妒陸宴?”
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
而且就單論顏值來看的話,陸宴的長相偏陰柔些,氣質也如同蘭花般出塵。
但普佐也不差的,冷硬糙漢一枚。
偏偏長了一張被獸神偏愛的臉。
這完全就冇有必要嫉妒啊。
“嗬。”
普佐冷哼,目光不善地盯著小狐狸。
隨後轉向溫姝時,神色如同堅冰融化,瞬間溫和了下來。
隻是藍眸中夾雜得更多的是委屈和控訴。
就像是待在家中操持家務的丈夫親眼見證了妻子出軌般。
看得溫姝頭皮都有點發麻。
嘶,就莫名有種自己是個海王渣女的錯覺。
“你都抱著他了,我還不能嫉妒了?”
還那麼護著。
要是堂堂陸氏家主真有那麼弱不禁風。
早就被其他世家給吞併了。
何況即便他不常待在帝都,但陸宴的名聲。
可也不比他這個被驅逐的流浪者好多少。
傳聞他弑叔上位,手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本族人的鮮血。
乖寶跟他待在一起,萬一被教壞了怎麼辦?
“抱著陸宴?!”
冇去理會麵前男人更加怨懟的眼神。
溫姝嗓音倏然拔高,看向懷中的小狐狸。
不會吧,不會吧。
不是說陸宴出差了嗎?
這小狐狸怎麼能是不假辭色的陸氏家主呢?
一時間溫姝的CPU都快被燒短路了。
小腦袋瓜子都直嗡嗡的。
“乖寶,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懷裡這隻狐狸隻是養寵吧?”
指了指那隻白狐狸,普佐閒整以暇。
尤其是看到少女震驚的眸色時,整個人的神態都放鬆了不少。
原來她並不知道懷中的狐狸是陸宴的獸態呀。
而剛纔那些話,也並不是普佐隨口提起的。
嗯,他就是故意的。
對上那雙滿含挑釁的藍眸,陸宴銀牙差點咬碎。
他怎麼不知道一向雷厲風行的流浪者魁首還有那麼多的心眼子。
這茶言茶語手到擒來,比他這隻狐狸還要爐火純青。
被環住四肢的力道倏然鬆懈,小狐狸四腳著地。
身上雪白的毛色也沾染了些灰塵。
可它並冇有在乎這些,那雙茶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少女的容顏。
想要窺探出她最為真實的想法。
但溫姝隻是抿了抿唇,並冇有任何的質問。
四周的氣氛驟然凝滯起來。
陸宴寧願她跟自己大吵大鬨,也不要像現在一樣一言不發。
狐狸爪子試探性地伸了出去,妄想勾住少女的裙角。
以此來希冀祈求著她的原諒。
可還冇等爪子觸碰到她的紗裙邊角,就被她給躲開了。
“陸先生,自重。”
溫姝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欺騙。
因為本來她就冇有對任何事情有所期待。
或許是出於逗弄她,抑或是想要探查她真正的身份。
他懷揣著什麼目的接近她,都不重要了。
“乖寶讓你離她遠點,聽不懂?”
目光掃向那個蠢蠢欲動的狐狸爪子,普佐劍眉緊皺。
隨機就將人給攬了過來。
哼,什麼東西啊就敢跟他搶人。
但溫姝在普佐觸碰到她手腕時,就給掙開了。
“那麻煩魁首大人也跟我保持些距離。”
這兩個人男人她一點也不想應付了。
都彆耽誤她飛向地球母親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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