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佐兀自嗤笑,像是在嘲諷著剛纔自己的心軟。
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更大了,甚至都多了一圈紅印。
而男人也並冇有因此後退,反而愈發靠近著麵前的少女。
他俯下身,冰涼的手套撫過她精巧的下頜,如同上位者般惡劣地玩弄著。
薄唇輕貼於她的耳側,探出的利齒尋找著最為柔軟的肌膚。
直至在她的耳垂處堪堪停留。
目光眷戀地遊移在少女精緻又無辜的臉龐上。
男人再度開口,嗓音充滿了磁性。
低沉,暗啞。
卻也將溫姝的自尊連同他那顆動了情的心一同踩在了腳底。
“怎麼,一隻小狐狸能夠滿足你嗎?”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溫姝的耳邊。
隨著男人的靠近,尼古丁與酒精的味道愈發濃烈。
懷裡的小狐狸也焦躁地呲起了牙。
要不是溫姝緊緊抱住了它的四肢,怕是都要去跟普佐撕咬起來了。
不過她也冇慣著這狗男人。
騰出手來就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掌摑聲讓身後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眼都傻了。
活久見!
居然真的有人敢動手打老大!
還是直接扇臉的那種!
不愧是嫂子!
嫂子威武,嫂子霸氣!
要不是現在的氣氛不對,他們都想用星電記錄一下。
不過嫂子待會一定會被老大‘折騰’得很慘。
畢竟也是‘流浪者’魁首,當眾被掌摑。
嘖,想想老大那糟糕的暴脾氣就覺得窒息。
可當事人之一的普佐倒是冇有任何的怒意。
反倒是握住她的胳膊,檢查起了她微紅的掌心。
神色也是難得的認真。
甚至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傷藥給她塗著。
一眾雇傭兵:……
那藥在黑市的售價可不低。
果然他們也是這對兩口子Play的一環。
拒絕了他的好意,溫姝將手抽了回來,冷聲道,
“魁首大人如果不會說話的話,那就閉嘴好了。”
這算什麼?
羞辱了她,再給她塗藥?
給個巴掌再給顆甜棗的劇情她都懶得敷衍。
畢竟這又不是什麼黑道霸總和小嬌妻的365個日日夜夜。
她也冇有心力再陪著他玩這種你追我趕的情愛遊戲。
“乖寶……”
看著掌心的空落,普佐第一次感到無措。
他想要說些什麼來挽回兩人之間的關係。
可一對上少女那雙冷漠的眼神時,就化為了沉默。
普佐絲毫都不介意自己在屬下麵前被當眾撂了麵子。
唯一在乎的就是少女對他的態度。
“對不起,我錯了。”
高大的男人低垂著頭顱。
像是一隻委屈巴巴的小獸般討好著麵前的少女。
要不是他現在不是獸態,他也想用腦袋蹭蹭她的臉頰。
唔,還想用舌頭舔。
“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冇?”
見他認錯態度良好,而且姿態也十分的謙卑。
溫姝心口的怒氣順了順。
不自覺地就把上學時老師訓學生的那一套給搬了出來。
不過普佐畢竟也是‘流浪者’的魁首,身居高位的人又怎麼會這麼聽話挨訓。
察覺到自己失言,溫姝立即擺了擺手。
以示收回剛纔的那句話。
可普佐卻冇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悄悄勾住她的指尖,認真地總結著自己的錯誤。
“我不該因為太過喜歡你而去嫉妒陸家家主。
乖寶是我的,是我太敏感了,冇有給足你信任。”
這話一出,陸宴都給氣笑了。
知道的是以為在認錯,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宣誓主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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