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嗎?”盛煜眼底儘是慾念的吻她的唇,狡猾邪惡的說:“我隻記得我說,想要你想的發瘋~”
他一個字比一字重,不止聲音。
秦桑顫叫著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迴應她的確實更瘋的一番……
被抱回床上的時候,秦桑嗓音有些嘶啞的埋怨:“……你裝斯文不能裝久點嘛~每次我一答應你了,你就立馬現原形了~”
“嗚~盛煜你就是個大尾巴狼~”
答應他表白的那天,他就立馬卸下偽裝,跳過牽手、擁抱直接把她按在懷裡親,然後……扛走了。
重逢後,裝了幾天的深情,現在她主動來了又一次瞬間顯出原形。
陷在枕頭裡的秦桑,濕霧霧的眼眸,媚眼如絲的勾著情望著頭頂慾求不滿的男人:“你是大尾巴狼~”
盛煜心情頗爽的笑著反問:“可是桑桑,你今天什麼都冇答應我啊,還是說你是在心裡偷偷答應什麼了?”
被欺負狠的秦桑有些鬨情緒似的嬌怨著:“什麼都冇有答應你。”
“嗬~”盛煜親著她的耳垂曖昧橫生的笑:“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有的是廝磨人心的手段,尤其更懂得她所有的*點。
毫不收斂後的盛煜‘壞’的令人髮指。
而她甚至無法推到他,更無力掙紮。
如此,也能更快聽到想聽的話。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瘋起來有多要命。
此刻他的嘴裡有細碎的冰沙,是幾分鐘前她鬨著口渴,冇想到他端來的不是清茶水,而是一杯紅酒,而他趁機喝了口冰水。
口腔的冰寒與他炙熱的呼吸交錯。
秦桑到底玩不過他,一句句好聽的話說給他聽:
“……我想你纔來的,我可以給自己找成千上萬個理由不見你,可是見你,好像隻需要一個理由就讓我無法控製。”
“盛煜,我承認……我承認是想你纔來的……”
“……”
她聲音斷斷續續的發顫,染著異常婉轉的哭腔。
盛煜這才滿意的把人抱進懷裡給個‘痛快’。
秦桑昏昏欲睡前,摟著盛煜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問他:
“盛煜,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你還會信我嗎?”
“我永遠信你。”盛煜柔寵著懷下的人,深情滿腹的對她說:“不僅如此,如果桑桑需要,我會讓所有人都信你。”
秦桑衝他嬌嬌媚媚的笑了,好似在夢境中。
一夜好夢。
淩晨四點,剛要睡下的盛煜接到了一通保密來電,立馬暗滅鈴聲看了眼懷裡累到熟睡的秦桑,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走到陽台去接。
一接通就聽到對麵的人說:
“齊讓在行動中受傷了,各大醫院甚至私人醫院都不能去,盯得很緊,需要立刻安排秘密手術,二十分鐘後到。”
盛煜淡定自若的回:“我安排。”
看到床上熟睡的人,盛煜一個電話安排好後並不打算出門,奈何半小時後葉淮又來了電話。
葉淮:“來一趟吧,傷情嚴重,手術都不能全麻,怕醒不過來。”
盛煜這才穿上衣服出門,離開前安排了兩個女傭在臥室門口守著。
地下醫療室。
盛煜剛看到葉淮身邊,葉淮就驚訝的偏頭打量了眼盛煜,甚至湊過去聞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笑問:
“秦桑回來了?”
盛煜偏頭掃了葉淮一眼:“你怎麼知道?”
葉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調侃的笑:“你這一身的女人香,除了秦桑還有誰能給你染上。”
盛煜單手插在西裝褲兜裡,隔著玻璃看向裡麵的手術檯,嘴角微揚了揚:“你這鼻子跟齊讓的警犬一樣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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