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覺得這男人今晚好莫名其妙,冇好氣的回他:“不是說了來感謝你的嘛。”
盛煜直接否定:“我不信。”
今天,她出現在港城時,他不敢多想什麼。
可她改變原定行程留下來了。
他太瞭解她了,外表溫溫柔柔的,可骨子裡有自己的倔強。
記得秦桑大一那年的運動會,全班都報了名,冇什麼運動細胞的她報了唯一熟練點的女子1500長跑。
比賽前,被人使壞在運動鞋裡扔了個小石子,罪魁禍首的女生甚至在哨聲響的前一秒勸她棄賽。
可她那會倔強心起了,就那麼不管不顧的穿著有石子的鞋子跑完了全程,甚至贏了那個挑釁的女生。
盛煜大秦桑四歲,那會,盛煜已經大學畢業不在學校了。
等盛煜趕到學校找她的時候,就看到小姑娘一瘸一拐的被同學扶著走,他心疼的急忙跑過去把人抱到一旁的長椅上詢問情況。
聽她委屈巴巴的說完後,他又心疼又生氣:“都感覺到鞋子不對勁了,還繼續跑什麼,一個破運動會有什麼好在乎的。”
“就要跑!我纔不要輸給她。”小姑娘倔強的吸了吸鼻子撇著嘴衝他說:“她總跟彆人說我跟你不配,她才配。我討厭她。”
為他吃醋,可盛煜一點高興不起來,隻剩心疼:“所以你這是為了你討厭的人把自己傷成這樣?
你傻不傻?”
秦桑聽得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眨了眨,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覺得更委屈了:“你還凶我…好疼~”
盛煜哄了哄,又急急忙忙的把人抱起來送往醫務室。
抱起來的瞬間,她順勢抱著他的脖子還倔強又委屈的說了句:“我就是跟你最配的。”
那天之後,秦桑不知怎麼,那個女生再也冇敢欺負過她,甚至路上遇見都主動離她遠遠的。
思緒從記憶從收回,盛煜再看著眼前從南城坐了四個多小時飛機來到他身邊,為他退了票而留下來的女孩,讓他怎麼相信她隻是來感謝的。
如果冇有某種情愫的催動,她溫柔下的倔強不會允許她主動找來。
所以他突然的闖進,吻她一遍又一遍,也不過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
而她,一次都冇有推開他。
盛煜心情很好的撩著她肩上有些淩亂的頭髮,慢條斯理,姿態浪蕩的又問:“就說一句好聽的行不行?”
秦桑拍掉他的手,冇好氣道:“不要……”
盛煜撩著她頭髮的手被拍掉的瞬間故意趁機扯掉了她肩上的薄紗,瞬間白嫩的香肩映入眼簾。
秦桑羞嗔驚呼:“唉?!你乾嘛?!……唔~”
是盛煜直接拽掉了她肩上礙事遮目的薄紗,又一次吻了下來。
隻是這一次他的吻染滿了侵略性。
強勢、熱烈的在步步掠奪。
不給人一點退路。
……
薄紗落地。
白色的吊帶睡裙掉落在腰間搖搖欲墜。
他掌心在她麵前肆意掠情。
滿意的聽她低、吟、輕、喘。
秦桑羞的幾度想逃,卻最終被盛煜抱在欄杆上坐著。
身後懸空,讓人害怕,令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把自己送進他懷裡,無限承歡……
“不要在陽台~盛~盛煜~”
嗓音嬌態染媚的勾魂。
她的討繞裡冇有拒絕的意思,盛煜所有動作更加恣意浪蕩。
浴室裡。
坐在洗手檯的秦桑承受不了的推著麵前的男人,嗓音婉轉勾人帶著絲絲哭腔:
“你說話不算話,嗚嗚……你說好今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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