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也在貴賓台上,剛一坐定,身邊的一位大臣便來了興趣。
“李國公,聽說此次比賽,李府的貴婿也在其中,此事可屬實?”
李靖麵上含笑道。
“確實如此,人年少嘛,來參加這盛大賽事也冇有什麼壞處。”
話音剛落,那我大臣臉色微變,一臉惋惜的神色。
“衛國公,你糊塗啊,賢婿一首出獵詩詞已在朝中傳遍,街坊間也有些名聲了,何必來這舞刀弄槍的賽場,要真是走上這入伍的仕途就可惜了他這一身的才華了,何不走文官一道?”
李靖將這大臣的神色看在眼裡,淡淡一笑道。
“你有所不知,我這位賢婿執意要來,這樣也罷,年少嘛,來見識見識,倒也無妨。”
這位大臣卻仍舊堅持道。
“李兄啊,這台上可是刀劍無眼,若是貴婿台上有個閃失,悔恨莫及啊。”
李靖拱手道:“多謝關心,不過我這賢婿雖是一介書生,但對於武藝也頗懂一二,就算輸想必不會那麼難看。”
此時李靖也對唐昊的武藝額感到心虛,畢竟唐昊就在自己麵前出過一次手,他也不知道這唐昊的武藝到底是何等程度。
也就隨口敷衍了兩句。
“李兄,你那位賢婿還會些武藝?那這不是文武雙全了?這孩子卻真是能給人驚喜。”
說話的正是虞公虞世南,麵上露出一抹喜色,興致勃勃的看著校場。
“李府貴婿的文才確實有目共睹啊,會些武藝也好。隻是這武科台上卻是拳腳無眼,參賽的又是各個州縣的佼佼者。還望這唐昊莫要硬撐,見好就收,長長見識就好。”
當日在虞府上題詩的事仍令虞世南難以忘懷,此番見唐昊待會兒也要上這武科舞台,難免心中惜才,生怕唐昊會有什麼閃失。
在虞世南眼中,唐昊的詩詞造詣非同凡響,定然是花費不少時間研讀詩文的。
若是想要達到文武雙全,那在武藝上必是也要花費大量時間的,更何況一介布衣出身的唐昊又能練出什麼驚人武藝來。
李靖聞言,拱手道。
“虞兄說的極是,我待會兒定會提醒唐昊,讓他見機行事。”
周圍眾人越這麼說,李靖心中越是發虛。
“呦!聽說唐昊也在武科名單之中啊,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進第一輪呢。”
張紹搖著摺扇,懶散的坐在離李靖幾步之遙的看台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聲不大不小卻正落在李靖耳中。
李靖眉頭一皺,微微轉頭,認出了張紹。
身邊的紅拂女拉了下李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理會這個向來冇有禮數的浪蕩大公子,輕聲說道。
“現在已快午時了,午時一刻就開始考試了,怎麼還不見唐昊?”
李靖眼中也閃過一抹疑惑。
“早上我見他早早起來出了門,這小子不會是記錯日子了吧?”
一聲突兀的聲音再度響起。
“張公子,你說這唐昊不會是怯場了吧?不敢來了?你瞧,現在人都到齊了,我還冇看到他人呢。”
說著指了指在場中唯一空下的座位。
張紹合上摺扇道,滿臉的不屑。
“怯場不是很正常嗎?一個讀書人又是一介寒門,能有什麼武藝?”
身邊幾個人也附和道。
“對啊,依我說,有點才華就好好寫詩作詞罷了,報名武科,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張公子,你那個弟弟這次也來了,怕是這武魁的位置拿定了吧。”
“多半是唐昊知道張武也在名單之中,怕了,臨陣脫逃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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