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撇撇嘴,對著圍上來的二十幾人來了個漂亮地托馬斯迴旋。
剛鼓起勇氣圍上來的所有人,一瞬間都被挑了腳脖子倒下。
當看到那排亮閃閃地大白牙近在咫尺時,大金牙瞳孔猛然放大,下嘴唇不自控地顫抖。
王平彎腰,隨手扯下他脖子上金光閃閃的大金鍊子,喜滋滋的揣進口袋。
忽然,他皺了皺眉頭,左右看了看那群倒地的人,重新回頭看向大金牙,他的表麵積比較大。
邊解開褲子拉鍊,邊不好意思地說:“老兄,借你褲子用用。”
清亮的水線落在大金牙褲子上,冇有汙染地麵,挺好。
拉上拉鍊,“喂,你們彆裝死了,把值錢的上交,就滾吧!”
王平好心提醒。
近百號人不顧疼痛,爭先恐後把兜掏乾淨,雙手上交財物。
王平一路收過去,嘖嘖兩聲,似乎嫌少,隨手放進一個空閒口袋。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拿回家給妹妹花。
大金牙眼睜睜看著那群小弟棄他而去。
而他小腹下方,王平的腳放上輕輕碾了兩下,頓時傳來難忍的疼痛。
“彆,彆,”大金牙理智回籠,終於認清形勢,喉結滾動,艱難吞嚥下一口唾沫。
那滿臉地橫肉立刻笑的像一朵菊花,“哈哈,我也冇有趕儘殺絕不是?”
王平給他一個眼刀,腳下漫不經心繼續向下碾去。
“啊——痛痛痛,快爆了,真不敢使勁了!”
“王平,你可彆把事情做絕了,否則咱們不死不休!”
王平眼睛裡閃過一絲嘲諷:“是嗎?
那我現在是不是要以絕後患啊?”
隻見那把螺絲刀如同活了般在手指間飛舞,劃出一道美麗的流光,狠厲一紮,大金牙的耳朵被穿透,鮮血首流。
“哎呀,準頭不行,明明是對著你那張臭嘴的。”
他蹙著小眉頭,把玩著螺絲刀,一臉天真地威脅。
大金牙在心裡己經把雇主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這能叫軟弱可欺?
明明心狠手辣!
為了活命,他麵上菊花層次更加豐富:“王平,咱們不打不相識,你看,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怎麼樣?”
王平嗤笑一聲:“你看我是傻的嗎?”
“王平,我佩服你智勇雙全,其實我也是拿錢辦事兒。”
眼看他眼神動搖,大金牙立刻再接再厲:“這一單我不接了,回去立馬把錢退了,都在江湖混,就當交你這個兄弟了,怎麼樣?”
“是誰?”
螺絲刀在王平手指間漫不經心的轉動著,不時泛著妖冶冷光。
大金牙愣怔了一刻,想明白,王平在問買主,為難道:“兄弟,這一行拿錢辦事,辦不成可以退了,可出賣買主資訊是大忌,被知道了,以後會混不下去。”
看著那一臉為難的橫肉,王平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道:“我買。”
大金牙眼底閃過精光:“這,不好辦吧!”
眼看那把螺絲刀放在了自己嘴巴邊,不敢再討價還價:“彆,你打算出多少錢?”
“錢?
不、不——”王平輕輕搖了搖頭,憐憫提醒:“你的命不比錢香嗎?
二選一。”
大金牙感受到咽喉再次加強的力度,眼神陰狠,拚了!
他猛一轉頭,趁咳嗽的瞬間,揮手試圖甩脫鉗製,說不定就反轉了呢?
隻可惜,反轉是反轉了,卻是他原地翻了個麵,臉朝下繼續攤煎餅。
更不幸的是,臉頰穿了個洞。
“嘖嘖,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王平膝蓋頂在他肩胛骨上,螺絲刀在他唇齒間滑動著,似乎下一刻,就會捅穿喉嚨。
一股騷臭在大金牙身下蔓延開來,“王哥,我錯了,我交代。”
王平頭往後撤,撇著嘴角,左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惡不噁心?”
大金牙還有更噁心的,顧不得涕淚交加,邊舔邊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
末了,還加上一句:“王哥,我失敗了他還可以請更厲害的,哥勸你不如離開這個城市,去其他地方生活,你真冇能力抗衡的!”
話語挺真誠,可頂著邋遢的樣子說,就好奇葩!
己經針鋒相對了,還妄想打個感情牌呢!
王平似笑非笑,螺絲刀鋒利的平口猛地一剜,一顆亮閃閃的金牙掉落下來。
在大金牙領子上麵擦了擦血絲,王平慢悠悠收回螺絲刀:“利息。”
身上重壓突兀地消失。
大金牙捂著嘴等了半天,纔敢把身體翻過來。
哪裡還有王平的影子。
他滿身肥肉顫抖的頻率降落下來。
命,保住了啊!
回過神,“呸,”他吐出嘴裡的血沫,麵部猙獰,用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王平,你等著!
老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角落裡,一個模糊地人影隱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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