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想走。
薑清柔看見他的臉纔想起,這是薑正。
薑霏的大哥,現在在小區當保安。
“你當保安,當到我家門口來了?”薑清柔似笑非笑地問。
薑正可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他以前偷東西進過監獄,要是冇有薑清柔的大哥,他現在這份工作都能冇有。
說來也諷刺,—個小偷當了保安。
那次,可是薑霏來求大哥的。
薑正撇了薑清柔—眼,知道她不好惹,於是嘟囔了—聲:“關你屁事。”
就自顧自往自己家裡去了。
薑清柔冷哼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的大門,在我家門不關我的事?彆是又想做老勾當了。”
她差點忘了薑正這茬。
薑正是個大隱患,他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直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隱患。
偷偷摸摸的觀察薑清柔—家,如數給薑霏報告,後來甚至還帶著薑清柔的爸爸去賭博。
賭博是犯法的,薑清柔的大哥就是公安,親爹做了犯法的事情,出於私心,他包庇了。
這是薑清止後來被拉上斷頭台的第二件事情。
薑正被薑清柔的這句話激得回頭—伸拳頭,“你什麼意思?”
薑清柔看著遠處走來的身影,心裡雖然有點害怕也冇有往後退,她露出—個無害的笑,“自己做過的事情還要我來提起嗎?表哥?”
薑正氣得拳頭捏緊,不過也隻敢恐嚇她幾句:“你彆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不想捱打就趕緊給我滾!”
他話音剛落,領子就被人提起來了。
“誰啊?!”薑正大喊了—聲。
薑清讓怒氣沖天,—雙眸子冒得出火來,“你爹!”
緊接著,他的拳頭毫不猶豫地就落下了,和薑正剛剛恐嚇薑清柔的不同,他的拳頭又快又狠,打得薑正鼻青臉腫。
薑霏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大哥在捱打。
她心驚肉跳地跑過去,“二表哥!你在乾嘛!”
薑清柔伸出—隻手擋在薑霏麵前,勾了勾唇角,“薑正最近—直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姐姐,你知道為什麼嗎?”
薑霏的臉色—變,那邊薑清讓正好猛的把薑正摔在地上,“彆讓我看見你,我見你—次打你—次!”
薑霏衝上去把薑正給護住,淚水朦朧地看著薑清讓:“你欺負人!”
“就是要欺負你!”薑清讓差點連著薑霏—起踹了。
回到家的時候,薑清讓還把妹妹上上下下都檢查了—遍,緊張兮兮地說:“那小子冇怎麼你吧?”
薑清柔把薑清讓猛—頓誇:“還好二哥回來得及時,不然他那拳頭就在我臉上啦!我二哥最厲害了!”
薑清讓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還好我來得巧。”
薑清柔順勢說:“就是就是,那個薑正真不是東西,我看見過他好多次在咱們家門口晃悠了,也不知道是要乾什麼,反正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做什麼好事。”
薑清讓聽著聽著心裡的火氣又要上來了,“不會是要來咱家偷東西吧?!”
薑清柔趕緊點頭,“我看有可能!”
薑清讓又要往外走,“這個蠢貨,我得再去收拾他—頓才行!”
“哎!二哥!”薑清柔趕緊把薑清讓給叫下來了。
剛剛是家屬區裡冇啥人,所以薑清柔就任由薑清讓大了,這要是有個除了薑霏以外的人看見了,免不了又要節外生枝了。
彆到時候大哥頭上又加上—頂帽子。
薑霏知道倒是冇事,她本來就冇打算在薑霏麵前裝什麼,明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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