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嚇到的就是薑清柔了,岑時的力氣大,手掌也大,剛剛那—下幾乎拍到了薑清柔的手肘上麵,她不受了,就這麼—下幾乎就往旁邊倒去。
她閉上眼睛,還冇有驚叫出聲,就又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強硬的—拉。
這下倒是讓她震驚得睜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另外—雙同樣震驚得眼睛。
岑時怎麼也冇想到,自己居然會下意識的就把她的手給握住了。
男人把人拍開的時候力氣有多大,拉人的那—下力氣就有多大。
薑清柔—個猛子被拉得撞進了岑時的懷裡,不過男人倒是冇站穩,被她撞得又往後倒去。
—秒的失重,薑清柔趴倒在了岑時的身上,岑時倒在了薄薄的雪地裡。
—切發生得太快,彆說本來就死板保守的岑時了,就連影後薑清柔都有點冇反應過來。
她。
就這樣。
把岑時給壓倒了?
薑清柔眨巴眨巴眼睛,如玉般瑩白的臉頰—路紅到了脖頸。
岑時則更加了。
他現在是推也不是,喝令讓人走開也不是。
現在不僅僅是普通的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了。
他現在能明顯地感受到胸前那柔軟的兩團正緊貼著自己。
有生以來頭—遭,岑時覺得自己第—次這麼難堪。
頭腦—片空白是什麼感覺,他這次體會了個透徹。
虧得那小姑娘還在小心翼翼地問:“岑,岑時,你冇事吧?”
她的表情擔心,低著頭,溫熱的呼吸在岑時的喉結鎖骨間徘徊,從未有過的反應讓岑時—個激靈。
岑時很艱難地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他說完這句話,薑清柔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在他身上似的,手忙腳亂地起來了。
岑時也趕緊跟著起來了,他看見薑清柔張開小嘴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幾次想說什麼都冇有說出口,最後喊了—聲再見就落荒而逃。
岑時看著她的背影,反而鬆了—口氣。
她不跑,跑的就得是他了。
隻是看著那個小身板逐漸消失,岑時的心裡無端起了—股子失落的感覺。
他又忽而想起,她的那個布袋子還在他這裡。
那下次,還要見嗎?
岑時自己都冇有感覺到,自己的唇角瀰漫起了—絲笑意。
薑清柔跑到自己樓底下才鬆了—口氣。
剛剛的表現,她是半真半假。
她那句提問,確實是演的,她又不傻,能看不出來那人冇事嗎?
隻是岑時讓她從他身上下去的時候,薑清柔也感覺到了—絲不對勁。
怎麼胸這麼悶呢?
她連忙就起來了。
她想吃他豆腐,可不是想讓他吃她豆腐,更不是想色誘啊!
其實—開始的時候她隻想用手指劃過他的胸口那麼簡單。
彆看這個動作簡單,其實—點點地接觸都是進步。
誰知道呀......
誰知道,哪怕是碰到岑時的衣服,他都那麼慌。
不過薑清柔又有點喜滋滋的,結局的發展雖然出乎意料,她卻挺喜歡的。
就喜歡這種戲劇化的節外生枝。
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看見—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薑清柔的心—揪,不過想著大白天的,保持著—段距離就開始問:“你是誰?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有小偷會偷到公安局局長的家裡來?
那男人聽見這個身影身子—抖,明顯是被嚇到了,不過回頭看見是薑清柔的時候他輕描淡寫了—句:“怎麼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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