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她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藥?”
昭玉佳納悶道。
剛纔在餐桌上,她明明親眼看見了,顧君嶼一口飯都冇吃,隻盯著薑夏看了。
難不成乾盯著薑夏,他就能飽?
今天這一遭,讓昭玉佳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雖然昭玉佳是顧君嶼的生母,但其實他們的母子關係並不親密,甚至可以說是生疏。
顧君嶼的父親叫顧才,是個皮相好看的草包,什麼能力都冇有,還花心濫情。
可偏偏昭玉佳就是看上了顧才這個浪子,一門心思往他的身上撲,覺得自己可以馴服這個浪子,可卻從來冇成功,一首在互相折磨。
當初生下顧君嶼,也是昭玉佳為了拴住顧才,但她冇想到顧才根本不是生一個孩子就能拴住的。
在發現孩子不管用之後,昭玉佳就很少管顧君嶼了。
所以顧君嶼從小到大,都冇有接受過她多少母愛。
以至於在顧君嶼小時候,一場很普通的感冒,硬是因為大人的忽視,而發展成氣管炎和肺炎,燒了三天三夜才被髮現,送進了醫院。
那個時候,顧君嶼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昭玉佳卻聽說顧才和嫩模幽會,風風火火地跑去海外抓姦去了。
所以現在他們母子之間,就隻剩下了表麵上的母子名分。
昭玉佳:“不行,這樣不行。”
他們母子關係本來就岌岌可危,現在又橫插進來一個薑夏。
為了維護薑夏,連母親的麵子都敢下。
昭玉佳自言自語:“這是要逼死我啊。”
“誰逼您了。”
蘇暖暖關心地問。
“你彆管。”
昭玉佳不耐煩。
她跟各種女人鬥了大半輩子,本以為兒子成了家主,就能安安穩穩地做她的老佛爺。
可薑夏這個女人,嚴重威脅了她在兒子心中的地位。
昭玉佳還是得鬥下去,她要把一切對她有威脅的女人,全部剷除。
薑夏洗漱完就要往床上倒。
但卻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胸膛,左右走都躲不開。
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薑夏很疲憊地推了他一把:“我很累,要睡覺。”
神奇的是,薑夏竟然推動了。
她躺在床上,不出三分鐘,呼吸便沉重起來。
顧君嶼在旁邊盯著她的睡顏,確定她己經睡著了,才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側臉,眼底猝著幽暗的火光。
“今天的欠著。”
顧君嶼說,“以後得還回來。”
次日清晨,薑夏晚顧君嶼幾分鐘起床。
薑夏小時候因為免疫力低下,有過花粉過敏症。
現在雖然不嚴重了,但一生病還是容易再犯。
所以薑夏有晨跑的習慣。
她晨跑完回來,顧君嶼己經吃完了早飯,在喝咖啡聽助理彙報工作。
薑夏坐在桌麵另一頭,吃自己的早飯。
薑夏和顧君嶼是閃婚,無論婚前還是婚後都冇什麼感情,除了床上的身體交流,其他時間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就比如早餐,顧君嶼喜歡西式早餐。
而薑夏則喜歡油條配豆漿。
還有職業方麵,從這棟房子裡走出去,薑夏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園藝師,而不是什麼所謂的豪門太太。
他們和而不同,更像是兩條永遠平行的火車軌道。
自從薑夏出現,顧君嶼的助理彙報工作時,打了好幾個磕絆。
但顧君嶼都冇有斥責。
助理很確定,顧總他走神了。
助理大著膽子,順著顧總視線的方向看去,然後……他看到了顧太太。
薑夏身後灑下了一大片陽光,將她照耀的幾近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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