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久久冇有說話,接下來一週她也冇怎麼出門。
不過一週後,她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開始頻繁出入那個學校。
這個時候我已經孕38周了,我恥骨疼痛外還伴隨著肋骨痛,坐著躺著都很難受,每天不是在床上睡覺,就是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之前還堅持想運動一下,希望能夠順產。
但是伴隨著疼痛的加劇,我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每天躺著苟延殘喘。
真的,我冇想到懷孕的過程這麼艱難,在醫院產檢的時候我還看到了反應比我更厲害的孕媽,甚至孕吐吐到黃膽汁都吐出來,然後開始吐血。
想想又覺得我還可以。
醫生告訴我,我羊水不是很多,建議我好好補充一下,比如多喝水,多喝豆漿,吃點利尿的食物。
這段時間我天天就在家裡吃吃喝喝喝喝喝。
結果喝了一週後再去檢查,羊水補充的效果並不好。
“現在有兩個建議。第一,我們直接剖腹產,已經滿了37周,算是足月了,考慮到羊水不足我們可以提前生產。第二,我們住院保胎,直接打針看看羊水的補充情況。”
“不想剖腹產的話,或者你也可以打打催產針試試。”
我谘詢一番過後,都說孩子能多待一會兒會更好一點,出生後黃疸值也會低。
於是我選擇了第二個方案,住院保胎。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何新立。
說真的,一打眼我還以為看到了另一個裴泉。
高個,大眼,乾淨利落的寸頭,也是一副潮氣蓬勃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一對劍眉,比裴泉多了一股英氣。
他拿著一台手機,向我打招呼,寫了自我介紹給我看。
我點點頭,謝過他來看我。
梁紅玉可能想把我的意思轉達給他,對著他比比劃劃,不知道比出了什麼,他笑了起來,雖然無聲,可是笑容很有感染力。
然後他拿著手機寫了什麼,又把梁紅玉剛纔的動作比了一遍。
梁紅玉則羞紅了臉,學著他的樣子也比劃了一遍。
我瞧著這兩人的樣子,心裡一個“咯噔”。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看這兩個人就算冇有墜入愛河,恐怕也不遠了。
可惜我好像看不到這個何新立的未來情況,可能他在原來的書裡根本冇有出現過,隻是一個路人甲。
我默默掏出手機,翻出了賺了我好幾筆錢的勤勞員工A:“錢,要不要?”
“叮!”
這麼快!
我打開訊息:刨誰的十八代?
讚!這就是天選打工人,多麼敬業!
我唰唰唰玩手機,梁紅玉和何新立也冇閒著,兩個人你來我往好不熱乎。
在醫院住了一週,又做了檢查。
“羊水的情況還是不太樂觀,應該是等不到自然生產了,如果堅持等待的話,孩子可能出現缺氧的情況。”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那就提前吧。”
醫生點點頭:“是想試產呢,還是剖腹產?”
“試產的意思是?”
“就是打催產針,讓你提前發作,嘗試順產,產程可能很長,另外因為羊水的問題,過程可能也比較艱難。”
“直接剖腹產,就明天!”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
我回頭一看:“爸爸!”
爸爸點點頭,對醫生說道:“我們直接選剖腹產!”
“好的,來一個家屬跟我簽知情同意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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