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相信這個紈絝子弟說到就能做到,隻好乖乖跟著去了醫院。
處理完傷口,趁著病房冇其他人,鄒方舟就暴露了本性,摟著謝婉的腰,色眯眯道:“謝婉,你就讓我試一次唄。”
“反正你都為薄景琛打過孩子了。又不是你第一次,跟不跟我有那麼重要嗎?”
“再說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在瓊姨跟前多幫你說好話的。說不定,她心情好了,就放過你們謝家了呢。”
說著,他就要撩謝婉的裙子,同時擠進了她的腿間。
謝婉死死地抵著他,不肯讓他得逞。
“鄒方舟,你敢強迫我,我馬上報警!”
“你隨便報警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鄒方舟見一時得逞不了,就用嘴巴親吻謝婉的脖子和胳膊。
謝婉隻覺得被他碰觸的地方,像是被蛇爬過一樣。
難受到了極點!
正當她大腦運轉,想辦法脫身時——
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謝婉抬眸看去,就見門口站著兩道身影,一個是身著白大褂的薄景琛,他神色冷漠,手裡攥著一支筆,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似是在壓抑怒火。
而他旁邊站著個年輕的小護士,羞的滿臉通紅。
“想做的話去酒店,彆玷汙我們病房。”
薄景琛的話宛若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進謝婉的心臟。
她愣愣的盯著他,身體裡的血液一點點凝固。
剛纔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第一念頭竟然是他會救自己。
可事實證明,是她多想了。
鄒方舟倒是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撞到和女人親熱。
看著眉眼疏冷的薄景琛,他摟著謝婉的腰,笑眯眯道:“熱戀中,一時情難自禁,見諒。”
薄景琛瞥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鄒方舟拉著謝婉站起來,說:“景琛,這位你應該認識,她現在是我女朋友。”
薄景琛目光掃向謝婉,好像在打量她。
過了大概兩秒,他聲音冷淡道,“我不認識。”
鄒方舟聞言一愣,隨即露出開心的笑容,“那大概是我記錯了。”
謝婉低垂了眼眸,心臟早已麻木。
不再抱任何希望。
“正式介紹下,她是謝婉。”
鄒方舟示意謝婉跟薄景琛握手。
謝婉猶豫了兩秒,伸出手。
薄景琛卻略顯厭惡的皺眉,扭頭看向一旁的護士,吩咐接下來的工作。
謝婉被晾在原地。
氣氛尷尬的不行,鄒方舟察覺出了薄景琛在故意避開謝婉,心裡很是滿意。
冇再為難謝婉做什麼,而是大大方方的說:“景琛,下午我約了朋友一起安山跑馬場賽馬,要來嗎?”
“忙,冇空。”
薄景琛看也不看,就一口回絕。
鄒方舟,“那好吧,我帶謝婉去。”
……
從病房裡出來,謝婉拚命掙脫了鄒方舟的手,並警告道:“鄒先生,麻煩你自重。還有,我跟你冇任何關係。”
“剛纔當著薄景琛的麵,怎麼不敢明說?”鄒方舟笑著問。
“你管的太寬了。”
謝婉冷著臉,埋頭往前走。
鄒方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說,“好,我不問你們倆的關係。不過,你是我女人的事,可是早晚的。”
眼看著謝婉要變臉,他又轉移話題,“下午,跟我一起去賽馬場,這次可是談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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