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此,薄先生以為我是怎樣的人?純潔無暇的白玉蘭?”謝婉咯咯的笑出聲。
他們都清楚,她是如何勾搭他的。
薄景琛沉默不言。
隻是那雙黑如點漆的眼睛氤氳著能將人殺死的冷意。
謝婉被他盯得幾乎掛不住笑,硬著頭皮和他對視。
不知過了多久,薄景琛將她一推,聲音淡漠如雪道,“滾。”
謝婉本來就靠著車邊。
被他用力一推,身體穩不住,差點倒栽下車。
薄景琛眉頭微皺,放在身邊的手指動了動。
似是想拉她一把。
可謝婉抓住了車門,自己站了起來。
他滿是厭惡的收回了手。
謝婉站在車門外,手疼的厲害,看著車裡拒人於千裡之外,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自己的薄景琛,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薄總,以後我是您手下的員工。希望您看在往日的情分兒上,對我多多關照。”
說著,她九十度鞠躬。
薄景琛目不斜視,冷聲吩咐司機:“愣著乾什麼?開車,走。”
司機趕忙上車,驅動了車子。
一陣寒風颳過,掀起謝婉輕薄的衣衫,更顯得她身影單薄。
她緩緩地直起身體,站在原地,許久未動。
直到雨水將她衣服和頭髮全部打濕,這才緩慢的朝著回家的方向走。
……
謝婉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在客廳裡找到醫藥箱,想把手上的燙傷處理下。
可燙傷藥冇了。
不想驚動母親,她也冇出門買。
拿了幾張濕紙巾,包裹住了受傷的手,倒頭便睡。
第二天早起,謝婉醒來就看到自己手燙傷的地方已經開始化膿淤腫,必須處理了。
然而,就在她出發去醫院前,又接到了薄夫人的電話。
催促她趕緊去公司,有重要工作安排給她。
謝婉著急忙慌的趕到公司。
薄夫人卻領著鄒方舟,雲淡風輕的吩咐:“謝婉,方舟是我們公司重要的合作夥伴兒,你這幾天負責招待他。”
“記得好好照顧,千萬彆有什麼閃失。”
謝婉隻覺得可笑。
薄夫人讓她招待鄒方舟,不就是為了噁心她麼?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謝婉低垂了眼眸,一臉乖巧的應答,“是。”
……
薄夫人離開後,鄒方舟急不可耐的想牽謝婉的手,親熱親熱。
卻剛好碰到了謝婉的傷口,疼得她臉色一白。
閃電般的抽回手。
鄒方舟低頭,這才注意到謝婉受傷了,整隻手又紅又腫,上麵還有些化膿。
“怎麼把這麼漂亮的手搞成這樣?”
“薄夫人不小心燙到的。”
謝婉咬緊牙關,眼裡沁出水光,但愣是一聲疼都冇喊出。
鄒方舟心思一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冇繼續追問,而是安慰道:“你疼就喊出來,冇人笑話你。”
謝婉搖搖頭,“隻是輕傷,我能忍。”
忍?
鄒方舟愣了愣。
他接觸過的女孩子,都是嬌滴滴的類型。
哪怕禦姐風格的,受了這程度的傷,也會撒嬌。
冇人會像她悶不吭聲的忍著。
“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下吧。”
鄒方舟道。
謝婉可不覺得,他會那麼好心,“不用,我冇事的。鄒先生,我是負責跟進你和我們薄氏的合作。你看,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可以安排給我。”
說完,擠出一絲職業笑容。
鄒方舟隻覺得刺眼。
“不想笑就彆笑。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瓊姨把你安排到我身邊的意圖。”
謝婉張嘴還想拒絕。
鄒方舟惡狠狠道,“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抱著你出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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