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辛國 ,建國五百餘年。
地處於大餘王朝的南邊,土地麵積和大餘王朝不相上下,人口數量也僅相差無幾。
大辛國基本以種田為主,糧產充足,礦山礦脈卻是極少。
主要礦產來源,都是來自大餘朝,則是常年從大餘朝花重金交易購買。
大辛國人,大部分皮膚焦黑。
但是身材要比大餘王朝的人,高大強壯許多。
據傳,他們喜用手吃飯,不用器具,國人以野獸毒蟲為信仰、並供奉。
致使他們性格,也大多野蠻暴戾,大辛國的低等國民,更是粗鄙不堪。
大辛國與大餘王朝的邊境城池,分彆是大餘王朝的牧田城,和大辛國的土克城。
兩座城池中間,是一片平原,以及丘陵地貌。
平原兩邊,則是高山險阻,勝似天險,極難跨越。
大辛國因其境內礦產不足,便貪圖大餘朝的豐饒礦山。
曆朝曆代皆是虎視眈眈,都想有朝一日,能征服大餘王朝,坐擁一切。
大辛國皇宮,位於國都辛裡城,建造雄偉,與大餘王朝建築,有所不同。
它們是有多座高塔形狀建築,合為一宮,塔頂半圓形,有高有低。
金黃色的塔頂,乳白色的塔身,皇宮庭院更是占地很廣,有數十畝地。
整個皇宮四周,圍著高高的宮牆,庭院內,立著兩尊高大的石刻猛獸。
出了皇宮高大的宮門,便是皇宮的外圍。
多座各種形狀的高大建築,錯落有致的排列而建。
其中居住的,多為國中眾臣及家眷,還有皇室宗親,以及,皇宮衛兵駐紮的兵營。
整個領地四周,也同樣用高大的城牆相圍,使皇宮形成了第二道圍牆。
第二領地城牆以外、纔是國都百姓居住之地。
不過,能靠近國都居住的百姓,大部分都是從商富貴之人。
真正的底層百姓,住在其他城池,以及更遠的村落。
整個國都,依山傍水。四方更是環繞著,一條寬大河流。
大辛國皇宮內,金碧輝煌的議事大廳,立著數根白玉石柱,石柱上雕刻有,精美奇珍異獸。
兩側宮壁之上,同樣雕刻一些,精美絕倫的圖案。
高大寬厚的白玉座,立於大廳正中上方。
白玉座下,鋪著多張獸絨編織的地毯,延伸到前麵的玉案之下。
此刻,議事大廳之內,大臣群集,人聲鼎沸。
大辛國國君,高坐大廳座位之上,麵前的玉石案上,擺滿了各種水果美酒。
案前環繞著,幾位穿著暴露的仆女,或跪著,或斜坐著。
有的剝著水果,有的手持酒壺,有的給國主捶腿,極儘奢靡的場麵。
大辛國國君穆正德,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身穿白色王袍,頭髮整齊的散在背後,金剛眉羅漢目,高鼻梁厚嘴唇。
一臉濃密烏黑的鬍鬚,加上健壯的身軀,給人一種威猛的感覺。
此刻他手裡正把玩一隻酒杯,嘴裡吃著,剛塞進嘴裡的葡萄。
雙眼不時的看向台階下方,站在那裡,大聲討論在一起的大臣們。
“何時開戰?這都等彆人過完新年了,我們還蹲在城裡做什麼?等他們過完十五嗎?”
一位身披甲冑的雄壯武將,高聲說道。
“都等到現在了,也不急於一時,何況我們的兵馬軍械,早就運到。”
站在武將對麵的,一位身穿灰白色官袍的文官,與他說道。
大辛國大臣們的官袍,都以灰白色為主。
“運到了就不管了?兵馬不用吃飯啊?早攻城一天,早吃他們的。”
“你倒是想的好,那牧田城,那麼容易破?你當大餘朝的城牆,是豆腐做的?說碎了就碎了?”
“那不開戰、在等什麼?等他們準備好迎敵?等他們調兵遣將?那我們提前準備乾嘛?”
“等,肯定不能再等了,起初的目的,我們也是為了突襲,出其不意,趁他們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破城,
再等下去,就冇意義了,保不齊現在大餘朝已經應對了。”
“那還等什麼?打啊!”
“君上還冇有下令,你們急什麼?”
大廳內,大臣吵的亂糟糟的,各自發表各自的看法。
吵了半天,也冇有吵個明白。
反而個個吵得麵紅耳赤,火冒三丈,這樣的議事氛圍,在大餘朝的朝堂上,估計不會出現。
“好了、好了、都彆吵了!”
大辛國國君穆正德,衝著吵鬨的大臣們喊了一句!
頓時大廳鴉雀無聲,齊齊的對著國君,行了一禮。
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回原地。
穆正德放下酒杯,坐正了身子,看向大臣們。
然後對站立在前的一位老臣說道。
“韓國相,此事你怎麼看?”
此位年齡大的老臣,正是大辛國的當今國相韓爾天。
韓爾天聽到國君問話之後,行禮向前站了一步。
“君上,臣以為,可戰!聽聞,大餘王朝,大年初三有個風俗,
稱之為" 送年 ",那我們就今日開戰,我們來當這個"年"。”
“不但,讓他們送不出去,還要往回接回來,用他們的話說,我們也選個吉日,討個祥瑞!”
韓爾天,一臉陰測的笑著向穆正德回道。
穆正德聽後,哈哈大笑。
“好!就選今個吉日,圖他個祥瑞,準國相所言,
本君正式宣告臣民,今日對大餘王朝開戰,立馬派出飛鴿,傳信給土克城,
令,統軍國帥成旁熊,開戰!”
“信鴿每到城池一換,務必在三日內,即可傳達,爭取初六一早,大軍開拔!”
“戰!破牧田城!得大餘朝土地、礦山、女人、財物!”
穆正德高喊一句。
“戰!破牧田城!得大餘朝土地、礦山、女人、財物!”
群臣附和國君!
“都退下吧,調動人手去備戰吧,萬不可懈怠,都退下吧。”
戰令已發,穆正德退了大臣,下了朝。
“是”!眾臣齊應!
之後,各個滿臉興奮之色,大步轉身離去。
退朝之後,國君穆正德,也直接向後宮方向走去。
後宮之中,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內,一位女子正坐在窗前。
此女年約二十七八,身穿一件寬大的白色宮裝。
白色綢緞上麵,點綴朵朵金線鉤繡的花朵,端莊不失華麗。
絲毫掩蓋不住,那曼妙的身材,冇有青澀的臉容,卻有小娘之姿,倒是彆有一番雍容溫婉之美。
此女正是大辛國國妃趙玉,也是大餘王朝,當今左上相,趙懷忠之女。
生的如此美麗,得君獨寵,倒也不奇。
此時趙玉正一隻玉手托腮,望著窗外,微微發呆。
似有心事,也不知道前幾日寄往大餘王朝的書信,父親收到了冇有?
不知父親和兄長作何打算?開戰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
正想著,外麵傳來了宮女的聲音。
“恭迎君上!”
“起來吧。”
趙玉聽到聲音,知道是國君穆正德下朝過來了。
立馬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妝容,趕到宮門處。
剛好看見,穆正德抬腳踏門而入,隨即便低頭彎腰,行了一禮。
抬起頭時,更是麵帶淺笑,雙眼溫柔的看向穆正德。
“國妃趙玉恭迎君上。”
貝齒輕啟,聲如風鈴悅耳!
“愛妃免禮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許你終身免禮,
你不用每次見到我都行禮,這麼些年還不曾改。”
穆正德上前,攙著趙玉的玉藕,隨手拉著她,向軟榻走去,將身體靠在軟榻之上。
“君上,這話我聽著就行,可當不得真,哪有妃子見了國君,不行禮的,
豈不是亂了規矩,傳到國後耳中,還不是自找不自在。”
趙玉斜躺在穆正德的懷中說道,一雙美目斜了穆正德一眼。
“你啊,就是在你們王朝出生,亂七八糟的禮數,學的太多了,
這麼多年,這個後宮,整個皇宮,乃至大辛國臣民,誰不知我寵愛你,哪個敢找你的不自在。”
穆正德寵溺的看著懷裡的美人,笑著說道。
話說趙玉十五歲時,被王朝和親到大辛國。
一轉眼,也嫁過來十幾年了,這大辛國國君。從見第一眼便喜愛有加。
相比起大辛國女子的高大體型,趙玉生的小家碧玉,柔弱可人。
讓男人見了,就有一種想要守護一生的衝動。
也難怪這穆正德,一寵就是十幾年,不曾厭煩。
愛屋及烏,穆正德對趙玉所生皇子,也是寵愛有加。
使得有些皇子,未免都有點嫉妒,礙於穆正德嚴厲,倒也不曾欺負過,這個受寵的小皇子。
因為他們都懂,自己皇母都失寵,也不敢欺負玉國妃,他們又能怎麼樣呢,閒話不提。
“愛妃,今日議事大廳,本國君,已正式傳令群臣,對大餘王朝開戰了!”
穆正德對趙玉說道。
“啊?這麼快?就要開戰了嗎?”
雖然早知道大辛國要對大餘開戰,不過此時,還是難免有些許驚訝。
畢竟自己的父親兄長,還在大餘朝中為官。
“嗯,已經下令了,估計兩日之後,君令便可抵達邊關,
最遲大後天,也就是初六,大軍就會開拔攻打牧田,此戰已籌備幾年,也是時候打了。”
穆正德一臉嚴肅的道。
“那就打吧,我隨後修書一封給父親,讓他也有所準備,心中也好有對策,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這樣也好,早知道早穩妥,也早預謀,
畢竟這一戰,關係到我大辛國的國運,更重要的是穆一元的未來。”
穆正德在趙玉臉上親了一口。
“你啊,就寵他吧,寵上天了都。”
趙玉嬌羞的笑著,撒嬌的靠在穆正德懷裡,拿手指畫著圈圈。
“愛妃這話說的,倒讓我聽的不開心,你我的兒子。我不寵誰寵?
本國君不是給他寵上天,而是要他當上天。”
“你啊,就是自己野心太大,還拿元兒當藉口。” 趙玉開心的,親在穆正德的嘴上。
“令任何人,不得來此打擾”!
穆正德轉頭對著門口女仆喊道。
“是。君上。”
門外女仆,自覺的關上寢宮大門,然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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