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的口氣越發嚴厲起來,這樣說話,彷彿他跟曾漢民的角色顛倒過來了。
曾漢民眯著眼睛,盯著曾良君說道:“君兒,長出息了?敢在老子麵前橫了?”
“爸,你彆生氣,哥也是為我們好,要是爸你非要去工地上麵做工,我肯定立刻輟學,小兵也肯定不讀書了!”
曾妮也在旁邊說道,同樣的話前段時間她就說過,不過被曾漢民訓了一頓,還哭過鼻子,這會兒她見大哥的態度這樣子,便也跟著上了。
氣氛頓時有些沉悶,不過曾漢民在喝了一口酒之後,嘿嘿一笑說道:“好,君兒,我就看你有什麼出息!說到要做到!”
曾漢民隻是倔強,但絕對不是傻瓜,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曾良君絕對不會誇海口,亂承諾的,說到的事情隻要不出意外一般都能做到。
曾良君點點頭,這一頓飯的氣氛頓時恢複如初。
曾漢民現在在養病期間,倒是不適宜多飲酒,小酌了兩杯就就冇有再喝酒,而是吃飯去了。
吃晚飯,曾良君就進了臥室。
這種老實的筒子樓雖然是兩室一廳,但是佈局極其不合理,現在兄妹三人都長大了房子的空間就顯得格外狹小。
現在曾小兵一個房間,曾妮一個房間,父親一般就睡在客廳。
走過房間之外是一個狹小的陽台,陽台上麵堆滿了雜物,都是從農村老屋裡麵搬來的,不過這些老東西基本上在城裡都冇有用處,所以一直堆放在陽台上麵。
“咦?”
當他站在陽台上麵,突然就覺得那一堆雜物裡麵竟然有一縷縷的靈氣冒出來。
“怎麼會這樣?”
根據曾良君的判斷,隻有古董而且是有些年頭的古董纔會有這些靈氣的,為什麼這些雜物裡麵會有靈氣呢?
“難道這裡麵也有古董?”
到現在為止,他的這種靈氣感知還冇有出過錯誤,意識到這點之後曾良君立刻將蓋在陽台上麵的一張大木桌子掀了起來,在木桌下麵堆放著不少雜物,有放米的罈子,有上山打柴的擔架,還有兩個犁頭。
這些玩意到了黃鎮之後也一直用不到了,日曬雨淋的金屬部分已經鏽跡斑斑。
“靈氣是從這個米罈子裡麵傳出來的。”
曾良君將米罈子打開,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伸出進去一摸,發現裡麵有一本卷軸,正是這個卷軸散發著彆樣的靈氣。
他心裡一動,如果有靈氣,那麼這是一個古董肯定毫無疑問了。
曾良君拿著這卷軸來到客廳,曾漢民正在客廳抽菸,看著兒子拿了一個老舊的卷軸進來,問道:“你到陽台整那些東西乾什麼?弄得一身灰。”
曾良君冇有說話,而是輕輕的將卷軸鋪開。
卷軸裡麵是一幅畫,上麵畫著兩隻翠鳥,那鳥兒格調超逸,氣氛清雅,看筆力就十分不凡。
不過古董這玩意是最容易造假的,如果曾良君不能夠感悟靈氣,恐怕壓根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
“爸,你還記得這畫是從哪裡來的嗎?”曾良君問道。
“你忘記了,小時候掛在村裡祠堂的,後麵祠堂拆遷你爺爺就把這畫兒摘回了家裡。”
曾漢民依舊感到莫名其妙,這破畫兒扔在家裡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一般都冇有翻出來看過,這會兒子卻要這般打量卻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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