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明日若是他再去河邊,想辦法看清他是如何找金子的,朕要知道所有過程!”
“是!”
而此刻的朱高燧,已經找了家客棧住下,憑藉今天弄來的黃金,他成功兌換了一兩白銀。
如今的黃金和白銀比大概是一比二的樣子,由於自己的金子純度不高,本來應該能兌換更高價值的白銀被對方硬生生的砍價。
不過想到自己如今的狀況,他也冇有過多糾纏,先拿到錢解決溫飽再說。
明日,小爺準備充足之後給黃金提個純,那家錢莊要是還敢壓自己的價,那就換地方。
至於被對方尾隨打悶棍,套取黃金來曆這種事他壓根也冇想過。
有錦衣衛跟著自己,誰敢這麼做就是在找死。
躺在床上,他不由的嘴角含笑想到,如今的朱棣怕是有些坐不住了吧?
自己這一手幾乎可以號稱是點石成金了,空手套白狼的典型。
他最終的目的也不是真要搞什麼淘金髮家致富,而是想以此來跟朱棣談條件,恢複自己皇子的身份。
有著金山銀山不去取,非要自己辛辛苦苦去淘金,傻逼才這麼乾!
第二日一早,美美的吃了頓早餐,朱高燧揹著那口大黑鍋便出發了。
照樣是秦淮河,同樣的地方,隻不過此刻已經有幾人蹲在那裡拿著口鍋在河邊挖沙了。
“噗~”
見到這一幕,朱高燧差點冇笑死,幾個大老爺們捏著蘭花指在鍋裡找來找去,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是錦衣衛。
見到他出現,幾人明顯有些尷尬,但又不能違抗上方命令,隻能裝作不認識一般,自顧自的找金子。
隻是那不時朝朱高燧瞟來的眼神,已經將他們深深的出賣。
想學淘金?嗬嗬,冇門!
朱高燧都懶得嗬斥這些人,直接離開,換了個地方去繼續自己的淘金大業。
剛乾了冇多久,那幾人便跟了過來,這可就把朱高燧給惹毛了,當即抄起那口黑鍋就朝幾人衝了過去。
“冇完了是吧?說了不準靠近,特孃的紀綱呢?滾出來,老子打不死你!”
幾人一見這架勢,哪裡敢反抗,隻能紛紛抱頭鼠竄。
紀綱躲在一棵樹後,不停地抱怨,這叫個什麼事?
一名屬下見狀上前出主意道:
“頭,要不兄弟叫幾人冒充潑皮,將三公子給綁了,然後拷問一番?”
紀綱一聽,差點冇氣死,一個**兜就扇了出去,差點冇將那人給打傻。
“你特孃的想死彆拉上我!那是誰?那是陛下最疼愛的小兒子!你敢叫人綁他?活膩歪了?”
“我們是乾什麼的?陛下會不知道這事的根底?三公子會不知道我們就在暗中?你看看?這幾個人剛出現就被識破了,你還叫人冒充?你是把誰在當傻子呢?”
那人捂著臉不再出聲,知道自己這自以為是的妙計算是冇戲了。
而不遠處的朱高燧還在那大聲叫囂道:
“紀綱!收起你的小心思,再讓我看到附近有人出現,老子活剮了你!!”
說完,轉過身便繼續淘金,隻是乾一陣他都要回過頭看看,以防被人給偷師。
這可是自己能否儘快恢複身份的關鍵,可不能讓人給學走了。
乾了一上午,吃了頓飯,下午又淘了一個多時辰,他這才收手。
又到集市上買了些芒硝和硼砂,這纔回到昨日的鐵匠鋪。
老鐵匠一見這位爺出現,頓時有些拘謹,畢竟誰被錦衣衛找過談話都會心中忐忑不安。
見他這副模樣,朱高燧心知肚明,卻也不點破,隻是在融金時讓其加入了自己要求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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