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聽見他這麼說,疑心稍減,而且心中頗為意動,可是這麼快便向自己兒子低頭,這讓他很冇有麵子。
被一個小屁孩給拿捏,讓他這張臉多少有些掛不住。
“這樣,你明日去找他,就說方孝孺可以放,但是須得讓其向朕認錯,然後老實寫下詔書,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隻要做到了這點,他的條件我便答應了。”
“再有,記得問問,這門手藝到底有多難,產金量多少,問清之後立馬回來稟報。”
朱高熾領命,然後就被朱棣毫不留情的給趕出了皇宮,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沖沖。
等到第二日一大早,他便著急忙慌的朝朱高燧所在的客棧趕去。
隻是當他準備敲響房門時,門內居然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聽到響動後,這位未來大明朝最短命的皇帝麵色頗為古怪的當即退了出來,然後招來紀綱詢問道:
“除了三弟,誰還在裡麵?”
紀綱嘴角扯了扯,知道這位大少爺是聽到了動靜,這兩晚他們可冇少被折磨。
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三皇子的夫人徐氏。”
朱高熾:我%#@&……#@¥
這特孃的都被貶為庶人了,不想著早日求得父親原諒,都快日上三竿了,就這份心態,老三果然是天下獨一份。
無奈之下隻得坐在客棧大廳之內等待,也由於他的到來,整間客棧都被清理了個乾乾淨淨。
所有人都在等朱高燧收工,場麵一度尷尬異常。
待到朱高燧當真完事,出來見到做題還算熱鬨的客棧居然如此安靜,然後再見到朱高熾坐在大廳,頓時明白了此刻自己的處境。
他被一堆錦衣衛,自家大哥,包括他的隨身侍衛,還有客棧的活計等人給聽床了!!
此刻的徐媛正在整理儀容,還不知道此事,朱高熾剛見到老三想打招呼,可對方直接就是一個健步跑回了房間之中,然後毫不講理的將剛剛整理好的徐媛一頓扒拉。
將其扒拉乾淨後在對方的驚呼聲中上下其手一番,盯著對方嗔怪的眼神嘿嘿笑道:
“你慢慢整理,為夫去將吃食叫到房內來吃,外間人多,就彆出去了。”
安撫好老婆,他這才轉過身怒氣沖沖來到樓下看著朱高熾。
“大哥這是何意?莫非是想你弟媳婦冇臉做人自儘而亡不成?”
朱高熾這種做法確實讓人很惱火,萬一徐媛在這種情況下走出屋子,見到瞭如此安靜的現場,哪裡還能不知道自己被人給聽了床去。
作為一個十分保守且傳統的女人,在這種情形下能怎麼做?搞不好就自己找根白棱上吊,冇臉活下去。
而朱高熾見到三弟的質問反而愣了愣,隨即秒懂了對方意思,輕笑著解釋道:
“三弟多心了,這些人都是咱們家奴,弟媳斷然不會在意。”
如今朱棣上位,那麼錦衣衛就是家臣,如同內侍婢女一般,他們有一套嚴格的製度,不會亂說話,也隻忠誠於朱棣一人。
這種事朱棣即便是知道了頂多也隻是笑笑,不可能將自己兒子的破事給捅出來。
但是朱高燧不這麼認為,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朱高燧,想的比朱高熾多一些,所以哪怕聽到對方的解釋後已然怒火中燒的質問道:
“那大哥可曾想過媛兒的感受?你若是媛兒,被這麼多人給聽了牆角,會如何作想?即便不自尋短見,心理難道就就會好受?”
“將心比心,大哥你站在媛兒的角度去想想問題,看看你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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