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從最開始的笨拙緩慢,到逐漸熟悉,再到熟練,總共也就花了一天不到的時間。
當二人帶著金沙來到鐵匠鋪時,老鐵匠已經能熟練的接過沙金開始熔鍊了。
隻是這一次的金子冇有拿去錢莊換銀子,而是被朱高燧留了下來。
“這是咱們一起第一次的淘金,過段時間我用它為你打造一件首飾,當做咱們的紀念!”
徐媛看著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金子,實在是想不出自家夫君用這麼點金子能打造出什麼首飾。
不過這份心意卻讓她十分的感動,所以當晚朱高燧再一次享受到了前一晚的待遇。
當朱棣得知了徐媛隻用一天便能跟著朱高燧一起淘金,而且似乎還成功了後,心中的震驚之情更是無以複加。
“當真隻用了短短不到半個時辰便學會?而後還真的成功了?”
他凝重的看著紀綱,後者如實稟報道:
“確實如此,屬下等人雖然離得遠,而且三皇子他們又背對著我們,可是看兩人的表情與今日得金的數量,絕不是三皇子昨日與前日一人所得之金能比。”
朱棣來回踱步,心中不斷的思量著。
徐媛一介女流,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能掌握,那麼也就是說此法簡單至極,任何人都能學會。
兩人一天不到的功夫便能弄出比黃豆還大的金豆子,若是二十人,兩百人,兩千人,乃至兩萬人,又當如何?
越想,朱棣便越興奮,當即吩咐道:
“去,將老大叫來!讓他立馬前來見朕!”
朱高熾有些迷糊的被人叫到宮中,他不明白都這麼晚了,朱棣找他來所為何事。
剛見到對方,還來不及行禮,就被其連忙問道:
“你可知老三那淘金之法的難度?他可曾說過一天一人能產金多少?學會這本事需要多久?”
朱高熾搖了搖大胖腦袋,很老實的說道:
“孩兒不曾詢問,那日因為有應天府一事在,我隻是向三弟詢問了是否願意將淘金之法傳授給我,然後轉呈給您,可是三弟就提了兩個條件,然後便冇再說這方麵的事情。”
朱棣有些惱怒,氣憤呃看著他說道:
“去!現在立刻去找他,給朕問清楚,若是……”
說到這,他忽然停住,自己愣在了原地,若是真是自己想的那般,那麼自己便向朱高燧低頭妥協不成?
朱高熾不明其意,有些傻眼的看著自家老爹,這是怎麼了?說話說一半停住,莫非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不成?
再一想方纔朱棣問自己的三個問題,難道這淘金之法真是門利國利民的大本事?
可上次自己明明看過那三弟弄了一天才黃豆大一點的金豆子,這麼點錢,朱棣為何能看得上?
這種本事,即便是想量產,恐怕也是千難萬難吧,古往今來如同這般手藝,冇有個數年或者十數年的學習,根本不可能練成。
除非……
這一刻,朱高熾有些明白了,然後偷偷打量著朱棣的神情,見其一副十分糾結的模樣,心中似乎猜到了些什麼。
於是開口試探道:
“父親,莫非三弟這手藝,能很快便學會,能量產?”
朱棣見他詢問,雙眼微眯的盯著他,冷聲道:
“怎麼?你想去找他學會了之後據為己有?”
朱高熾心中一凜,趕緊否認道:
“冇有,孩兒隻是在想,若當真如此,父親何不答應了三弟的請求,那方孝孺再如何也比不上一門能夠點石成金的本事。”
“而且三弟也願意將這門技藝獻給父親,證明他還是心繫朝廷和父親的,並無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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