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帝打量著秦風的臉色,看他居然露出憂愁的樣子,似乎不喜自己晉級,便幸災樂禍道:“吾兒你看,那醫館館長似乎並不心悅於你,晉級還哀聲歎氣,你又何必強求?”
“父皇,兒臣乃金枝玉葉,又有父皇作為靠山,普天之下,皆若王土,兒臣想要一介布衣,還不是手到擒來,眼下隻是看他有冇有這個本事罷了,若真有,不過一紙賜婚聖旨。”
皇上賜婚,他秦風還能跑到天上去?
蕭令瑤這霸道的語氣讓元帝噎了少許,突長歎道:“可惜吾兒非男兒身……”
侍奉在一側的洪公公聞言大驚失色,蕭令瑤噗嗤一笑,花般的容顏如綻放的花朵一般絢爛:“父皇又說笑了,太子哥哥要是聽到,可是要嘔血了。”
元帝也失笑,自己是在說什麼夢話,隻歎蕭令瑤的性情、膽色均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令他百般愛惜,便勾起了心裡的一股痛,難以言明罷了。
再看此時站立在麵前的六位駙馬候選人,他眉心一沉,他最疼愛的女兒,勢必要配上最好的男子,下一輪可不止是如此,他大袖一揮:“好生安排幾位郎君,擺駕回宮罷。”
眾人均恭送,高呼萬歲,蕭令瑤施然行禮,轉頭就對秦風拋去一個眼神,笑意盈盈。
秦風得了這一記秋波,隻是暗自叫苦,這位公主殿下是不嫌他處境燙手呢,殊不知這一記媚眼拋過來,趙倫的眼神就像刀一樣砍在他身上,不止如此,另外四位的神情也是精彩紛呈。
元帝走了,蕭令瑤身為公主自然不能久留,今天且算是在諸位候選人麵前亮個相罷了。
送走聖上和公主殿下,眾人及家眷也大鬆口氣,自有公公過來引諸位家眷前去宴會廳裡用宴,落選的候選人也一起,唯有他們六位要先遷居至宮中指定的住處。
秦風正要走,那落選的工部侍郎宋清明追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袖子,腦門上急出一頭汗:“秦郎中,你怎麼還住進宮裡了,我這病該怎麼治?”
宋清明急得不行,敢情這麼久自己是吊著一口氣在,命不久矣,那庸醫害人不淺!
他把秦風當成救命稻草,本想著出宮就找補身方子給他看看,冇想到秦風要住在宮裡,這可要了他的命了,他剛升從二品,大把前程在等他,哪能現在就丟了性命。
“宋侍郎彆急,你要是信我,回去先繼續服用以前的補身方子,那方子裡至少幾味或隻有一味可以對上症,否則你早見了閻王爺,先續著命,等我出宮。”
秦風說完,宋清明雙眼快要迸出眼淚,跟望著相依為命的家人一般:“秦郎中,我等你。”
這……秦風萬冇想到自己會攀上這從二品的妙人兒,搞得跟情人間生離死彆似的。
郭士通看宋侍郎拉著秦風不放,在邊上冷哼一聲:“秦郎中,知道的曉得你進宮選駙馬來了,不知道的以為你揹著醫館進宮看診呢。”
秦風微微一笑,對宋清明拱手作揖:“來日方長,宋侍郎保重。”
那宋清明看到父親在不遠處催促,家眷們已經走得七七八八,隻能認命,先出宮喝以前的補身方子去,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秦太傅走過來與秦風交代了幾句,無非是讓他安心呆在宮裡,準備下一輪甄選,臨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如今也算你冇辱了秦家門楣,已經儘力了,後麵放寬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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