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今天天色不錯。”賈玨哈哈一笑,抬頭望天。
兩個丫鬟也一起抬頭往天上看去,卻見天上陰雲密佈,倒似快要下雨了,哪裡就天色好了?
賈玨失笑,剛想說話,卻是忽然神色一變。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情緒值正在以一個前所未見的速度快速增長著。
“叮!目標對於你的詩作感到驚訝,獲得100點情緒值。”
“叮!目標對於你的作為感到驚奇,獲得80點情緒值。”
“叮!目標對於你的作為感到幸災樂禍,獲得50點情緒值。”
“叮!目標對於你的作為感到憤怒,獲得100點情緒值。”
……
這讓他很是不解,如果是他的詩詞流傳了出去,為什麼會有人感到幸災樂禍和憤怒?
如果不是的話,這些情緒值又作何解釋?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一個婆子忽然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一臉的焦急:
“三爺,不好了,忠順王世子上門來了,點名要尋你呢。”
賈玨挑了挑眉頭,心裡大概有了些猜測。
如果所料不差,這情緒值的怪異,應該和忠順王世子有關。
也好,就來會會這個親王世子。
賈玨來到會客廳,卻見賈政正在陪著一個年輕的華服公子說話。
那人相貌倒是清秀,但眉宇間帶著的幾分陰鷙,卻是將這份清秀破壞得一乾二淨。
他正是忠順王世子趙磊。
見到賈玨到來,趙磊朝著輕哼了一聲:“這位便是多情公子賈玨麼?”
賈玨看了他一眼:“見過世子,我是賈玨,不過並非是多情公子。”
“嗬,能寫出‘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樣詩句的,還不是多情公子麼?”趙磊冷笑。
“不過是戲稱罷了,做不得真。”賈玨微微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個外號是誰取的,聽起來有些輕浮。
“我不管你是多情公子,還是無情公子。有一事,你須得給我一個解釋!”趙磊冷然道。
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和頤指氣使的語氣,讓賈玨很反感。
“不知世子所言何事?”
“那日昨日柳冰拿著我的帖子前來,是你羞辱了他,將他的衣服扒了?”趙磊問道。
“世子有所不知,昨日那……”賈政連忙解釋,卻被趙磊打斷:
“不必多言,我隻問你是或者不是!”
賈玨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他要取走我府上的魁星像,我卻是瞧上了他的衣袍。”
“好,好得很!”趙磊聞言眼神中滿是怒火,“你既言我忠順王府無人,皆為碌碌無為的祿蠹,那三日之後,你賈府與我忠順王府各派一人於醉仙樓文鬥,輸者跪地磕頭!”
賈玨深深皺眉,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賈政聞言大驚:“世子息怒,此間必定有所誤會,我等昨日並未辱及忠順王府啊!”
趙磊冷笑:“多說無益,三日後見真章!”
說完,卻是一甩袖子,徑直轉身離去了。
“這,這……怎會如此啊!”賈政見狀臉上滿是焦急和憤懣。
賈玨看著趙磊離去的背影,緩緩開口:“如我所料不差,此事當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他冇有說過這樣的話,但卻出現了,聯想到之前的情緒值異樣,他大概明白了過來。
“啊?這,那我這便去忠順王府解釋清楚。”賈政連忙說道。
賈玨搖了搖頭:“不必去了,冇用的。想來忠順王府本也有意如此,便也順水推舟的應了下來。否則,如此大事,不會隻聽信傳言,而不與我們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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