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寧秋水手裡拿著的,赫然就是廣川的牌位!
“我隻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要把一座凶宅打掃出來,給我們這些外來的遊客居住?”
寧秋水盯著床上的女人,目不轉睛。
糜蘭死死咬著嘴唇,本來想要一言不發,可是一看到寧秋水手中的那塊牌位,便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那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也不想這個樣子……”
糜蘭的聲音帶著濃鬱的愧疚和無力。
“但是神廟祭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我們還冇有準備足夠的……”
她剛說到這裡,邊聽房間裡的那箇中年男人大吼一聲:
“糜蘭!”
“住口,你不想活了!”
“這是能說的事情嗎?!”
三人也被中年男人突然的吼叫聲嚇了一大跳!
他們轉頭看向了中年男人,發現他眼中充滿了血絲,精神狀態有些不太正常。
“不能說的……這種事情,不能說出來的!”
“如果讓神婆知道了……我們就完了!!”
提到了神婆,中年男人像是提到了某種禁忌一樣,恐懼的不行,表情幾乎崩潰。
而正準備將這一切都告訴寧秋水三人的糜蘭,也似乎被中年男人的吼叫聲喚醒了,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再說話了。
眼看著房間的氣氛再次陷入了僵持,一直平靜待在寧秋水身旁的白瀟瀟,忽然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
這把刀上麵還刻著一個人的名字——梔子。
“我在外麵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所以……來到血門之後的世界通常都不喜歡殺人。”
白瀟瀟的聲音忽然變得極其冰冷,與平時那股懶懶散散的模樣完全不同!
她身上的氣勢變得極其可怖,濃鬱殺氣瀰漫在整個房間內,就連一旁的寧秋水和劉承峰都被她嚇住了!
“如果查不出真相,我們就會死。”
“既然反正都是死,不如在死前多殺幾個……當墊背!”
她說著,持刀一步一步走向了中年男人。
後者隨手抄起旁邊的一個木製板凳,就想要反擊,然而他明顯低估了白瀟瀟的身手。
隻是輕輕側身一躲,下一刻,白瀟瀟手中鋒利的刀身就已經刺入了中年男人的脖頸,將他製服在地!
貼近死亡的冰冷,讓中年男人終於冷靜下來。
他不敢動了。
一旁的寧秋水和劉承峰也傻眼了。
我靠,還有這種操作?
直接通過武力製服血門裡的NPC?
“我可得告訴你,這一刀避開了你的動脈,但如果你敢放肆,我隻要稍微轉動一下刀身,你就死定了!”
“聽懂了嗎?”
白瀟瀟此時此刻,身上的那股妖媚冰冷的氣質徹底展露了出來。
她宛如一個女妖精一般,直接騎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這本該是一個很香豔的場景,但手中那鋒利又冰冷的刀刃,卻讓人生不出絲毫的雜念!
在死亡的威脅下,中年男人微微點了點頭。
他動作不敢太大,因為白瀟瀟手中的刀還插在他的脖子上!
“現在,回答我們之前的那個問題。”
中年男人痛苦地閉上了雙目,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沙啞著聲音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真相,但你們一定不可以跟其他人講。”
白瀟瀟嫣然一笑,前一刻還冰冷無比的麵容,忽然又變得親切了起來。
“放心,我們絕對不跟其他人講。”
“不過我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說了謊……你知道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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